出了監察部總閣,白鹿卻沒有表現得那麼輕鬆,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搞事情,最終目的又是什麼,他一概不知,要怎麼查?
一個十人隊走了過來,“白鹿大人,我是監察部小隊長日笠三井,接下來三天由我配合您調查。”
“辛苦了。”白鹿拍怕他肩膀就往回走,他現在沒心情說廢話。
回到流魂街秩序隊官邸,白鹿就把彈兒郎交到了會議廳,看到白鹿身邊的監察部人員,彈兒郎就當沒看到。
白鹿說道,“尾花大哥,你把那天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一遍。”
彈兒郎慢慢的講,儘量將記憶裡的發展過程講的全面,就連審判時成平京,也就是琉璃子丈夫的表情神態都沒有放過。
“你是說,他當時看到你時帶著怨恨的眼神?”
彈兒郎再次確認,“是這樣沒錯,我也很好奇,起初我還以為是以為被抓,但是現在想想,可能並不是。”
看了眼正在做記錄的監察部隊員,並不管他們,白鹿又說道,“根據成平京的妻子琉璃子所說是你在前一晚帶著赤鬼丸去了他們家威脅成平京,這樣的話也就說的通為什麼他會怨恨你了。”
彈兒郎驚呼,“不可能,我從來沒去過他家,之前也沒見過赤鬼丸,我沒有理由這麼做。我這裡有執法記錄。”
“放出來給監察部的同僚看看。”
彈兒郎依言開啟執法記錄儀,找到當天的影片開啟,一開始正是赤鬼丸攔路申訴,後面也和彈兒郎說的差不多。
日笠三井雖然說第一次見這東西,但也沒有驚訝,對於執法記錄儀的存在,他比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早,“這份記錄沒有作用。”
彈兒郎站了起來,“怎麼可能!”
白鹿壓壓手讓他不要說話,轉頭問日笠三井,“赤鬼丸你們抓了沒?”
“他在我們去之前就死了,留下一封自白書。”
白鹿冷笑道,“這就是說死無對證咯,一個街溜子居然會有自殺的勇氣,你們查過他的歷史嗎?”
日笠三井點頭說到,“赤鬼丸是個爛賭鬼,多年前就把家產敗光了,為了還賭債將家產抵押給成平京,之後就一直是無業遊民,仗著自己有點死神資質胡作非為,所以我們才有理由懷疑尾花彈兒郎夥同赤鬼丸謀害成平京。”
白鹿扭頭看向彈兒郎,“你沒查過赤鬼丸的歷史?”
彈兒郎尷尬的撓撓頭,“當時接到赤鬼丸的申訴我們就去把成平京抓了,兩人對證又有證據,我就沒想那麼多。”
白鹿扶額一嘆,還是經驗不足啊,看來敵人是早有準備,對彈兒郎又有足夠深的瞭解,要不然換成雲齋你試試,絕對判不下來。
“不管怎麼說,先把筆錄做下來,日笠三井,就要麻煩你把當日涉及到的所以隊員都做一次筆錄了。”
“職責所在。”
白鹿又看向彈兒郎,“尾花彈兒郎,我有理由懷疑你執法不利,現將你關押在流魂街秩序隊監容所,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不得釋放。”
“是。”彈兒郎當然沒意見,雖然蒙受不白之冤,但白鹿一進一出就把濫用職權等罪名變成了執法不力,這性質就不一樣了,再說,秩序隊有監容所嗎?還不是自己房間關押。
正在白鹿沉思的時候,齋藤和雲齋跑了進來。
齋藤一屁股坐在案桌上,“白鹿,你怎麼把彈兒郎大哥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