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一腳踢開大門就跑了進去,巨大的動靜聽得山本重國想打人。
“山本老頭,出事了,出事了。”
山本重國將書摔在桌子上,“我很好,但是你就快有事了。”
齋藤還呆呆地問自己有什麼事,雲齋他們早已躲遠了,一陣淒厲的哀嚎過後,山本重國心情舒爽的喝著茶,看向雲齋,“現在可以說了”
雲齋擔憂的說道,“白鹿被監察部帶走了,聽說是因為一起案子。”
彈兒郎站起來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那天他們本以為收完賦稅就沒事了,可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跑到他的面前請求彈兒郎為他申冤,瞭解到是五原家在桔梗區的附庸所為就將人抓了起來,經過審問,還有人證物證等證據,以被告人謀殺滅門罪成立判決被告人就地處決。
山本重國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問道,“我雖然不懂查案,但是你不覺得這個案子太過簡單明瞭了嗎?為什麼那人全家都被殺了唯獨他還活著。”
“這……”聽山本這麼問,他也想到了有問題,彈兒郎想到之前對白鹿講時還沾沾自喜就後悔。
齋藤捂著屁股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去把原告帶回來問問?”
雲齋卻搖搖頭,“沒用了,既然他們敢動手,原告應該不存在了。”
山本重國站起來踱步,“我猜,根本就沒有這個原告,你們有沒有查過被告人的歷史?”
“沒有,但是被告人是當場承認了的,而且,我還有當時的執法記錄?”
山本都沒聽說過,“什麼執法記錄?”
彈兒郎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調了幾下,一段影片就放了出來,正是彈兒郎審案子的畫面。
山本重國好奇的問道,“這東西哪兒來的?”
“當然是白鹿讓善定寺做的咯,這東西可厲害了,可以錄影還有聲音。”齋藤拿起來擺弄道。
山本重國瞪了他一眼,“我看得到,我是說為什麼我沒見過?”
雲齋替白鹿開脫道,“或許是白鹿忘了吧。”
“哼。”山本重國拿起一個海螺,對著海螺說道,“善定寺有嬪,到會議廳來。”
海螺傳出善定寺的聲音,“收到。”
三人滿臉問號的看著山本重國,這是什麼玩意兒?
山本重國傲嬌的抬起頭,“這是老夫讓善定寺做的傳音螺,兩個海螺相距一里之內都可以用。”
齋藤一把搶過去,“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傳看海螺,善定寺有嬪帶著蟬過來了。
“隊長您找我?”
山本重國指指記錄儀,“這東西你熟悉吧。”
善定寺一打眼就知道是白鹿讓他做的記錄儀,隨即說道,“記錄儀嘛,作用是……”
山本重國打斷他,“重點是為什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