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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甚隨意靠在竹子上,竹子長得纖細,被他壓得彎了腰,又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發出聲響,那咿咿呀呀聲倒是與琴音相得映彰。他一壁喝酒一壁瞧著專注撫琴的秦桑,目光悠悠,思緒不由飄遠。
秦桑腰細,還特別軟,軟得像根煮熟的面條。每逢歡好,他稍一用力,總擔心她一把細腰要掐斷在他手上,可是那細腰與他寬大的手掌形成對比,又讓他激動不已。往往到了情深處,他會陷在她編織的情網裡無法自拔,哪裡還記得顧及她的細腰。待到雲雨歇,她纖腰上準會留下他橫蠻的掐痕。
她那日說:“溫柔鄉,英雄冢。”
可是葉甚覺得那哪裡是冢,分明是人間仙境!
一曲罷,秦桑抬眼,便見葉甚目光悠遠,不知在回憶裡祭奠著誰。他手上壺裡的酒撒一地,又像在與舊人告別。
“六爺,可是妾琴藝不佳?”
秦桑出聲,擾了葉甚思緒。
葉甚不動聲色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秦桑羞囧,嗔怪。“六爺既說好,那您還神遊!”
仰頭灌了口酒,葉甚目光落在她胸前兩團,神色幽深。“怪只怪婠婠長得好。”
順著他目光,秦桑看到自己高聳的某處,不由羞赧。狠狠瞪他一眼,嬌滴滴地道:“定是誰家姑娘給您吃了蜜,不然您嘴巴哪能那麼甜。”
葉甚好笑,肯定地道:“醋壇子。”
秦桑也不否認,大大方方的承認。“妾壇子裡的醋能將六爺酸一輩子。”
葉甚笑著靠近她,手上還拿著酒壺,滿不正經的對她笑。“婠婠莫醋,爺給你賠罪,可好?”
秦桑本能的後退一步,抬眼望他,卻無意闖入了他笑意深深的眸子。他眸中情意深深,秦桑探不到底,可輕易被俘虜。好在那也只是瞬間,她很快掙紮出來,仗著他的疼愛,擺譜道:“不好。”
葉甚道:“我教婠婠學一樣東西,用做賠罪也不可?”
“你且說說,若是敷衍了事,我可不依。”
“我教你舞劍罷。”
他腳邊恰有一根竹枝,不大不小,一根食指粗。葉甚彎腰拾起,不容秦桑拒絕,便塞進她手裡。秦桑好氣又好笑,這人分明說補償她,然而他給的補償也不管她同意與否,竟是強逼她接受了。可她偏是喜歡他霸道不羈,每每他強勢,秦桑就抑制不住的心跳,會不自覺的依賴他。
葉甚從她身後摟著她,手把手教她動作。葉甚是不懂跳舞的,他教她的招式都是以前殺敵時所用招數,招數十分狠厲,並不適合女子學。可秦桑柔,她一旦柔下來,再硬的招式也無法殺死敵人。
教了半晌,葉甚松開她,道:“婠婠舞給我看。”
說罷便拎著酒壺,半眯著眼靠在蒼翠的竹竿上。
秦桑嬌笑,“六爺想看?”
“想。”
“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抬起下巴,她撇了眼擱置在一旁的琴,道:“還請六爺給我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