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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在十二樂坊的時候,常常聽得姑娘們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當時日日聽,夜夜聽,可她聽在耳裡,卻是不懂那麼深的情的,於是一笑置之。
今兒聽了葉甚的話,秦桑內心波動巨大,忽然便熱淚盈眶。
世人都說,膚淺的男人愛色,有內涵的男人愛才。而葉甚,他深愛的是一個膚淺的女人。那女人有貌,有才,可是葉甚不愛這些,他愛的是那個女人的囂張跋扈,愛她的蠻橫無理。瞧瞧,如此膚淺的愛能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拋棄權勢,拋棄正妻,這般的愛是真正令人咋舌的。
秦桑不知別人如何想葉甚,但是她被他對蘇妙儀膚淺的愛震撼了。她也想有個男人愛她,愛她無理取鬧的,任性不講理的模樣,而不是愛她的美貌,她的溫柔嫻淑,端莊善良。
秦桑曉得這種想法是要不得,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覺得心已經病態,完全無藥可治。她甚至還想,蘇妙儀已經故去了,而她與蘇妙儀擁有相同的一張臉,既然蘇妙儀生前不懂珍惜葉甚,那麼便換她來照顧他,守護他,然後徹底享受他的獨寵。
為了一份寵愛,她甘願當別人一輩子的替身。
秦桑並不認為自個兒自私。
葉甚進屋的時候,秦桑渾然不覺,還保持著斜靠在美人榻上的姿勢不動。地上落了一隻繡了一半的香囊,葉甚給她拾起,喊了她幾聲,她才恍恍惚惚的回神,見了葉甚便是嫵媚一笑。
在美人榻上坐下,葉甚順勢將她抱進懷裡,一隻手把玩著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圓而肉厚,捏在手裡軟軟的,像棉花,葉甚簡直愛不釋手。捏了會兒,直捏得秦桑全身發軟,他才笑道:“婠婠想甚麼呢?”
想你,想蘇家大小姐,想我們未來的日子,自然這話是不能問的。因為在葉甚眼裡,她就是蘇妙儀。於是秦桑嘟嘴道:“六爺昨兒早上去哪了?”
葉甚戲謔道:“這是要翻舊賬了?”
他說愛她囂張跋扈,不講理的模樣。秦桑記得,於是她揪住他衣襟,眉一揚,下巴一抬,挑釁道:“是,那六爺是打算說或不說!”
葉甚笑道:“我若是不說,婠婠待如何?”
秦桑輕拍了拍他的臉,哼道:“您若是不說,今晚逢門可不給你開了。”
這囂張的模樣,真真是撞進葉甚的心裡去了。張嘴往她臉上一啃,另一隻手往秦桑臀上一拍,笑罵道:“小沒良心的東西,爺任勞任怨的伺候你,你倒好,慣會過河拆橋。”
秦桑捶他,控訴。“你又往我身上波髒水,你總說你伺候我,每回盡興的還不是你。”
葉甚奏近她,壞笑道:“婠婠總喜歡口是心非,我記得昨夜兒......”
知道他要說羞人的話,秦桑忙捂住他的嘴,不依道:“不許說不許說。”葉甚連連應好,秦桑才又道:“六爺別忙著轉移話題呀,昨兒個早上做甚麼去了,還不速速招來!”
“你啊,”葉甚甚是無奈,點了點她眉心,妥協說:“前兒過來替你把脈的太夫說,山上有一昧草藥,那草藥用來治你咳病俱佳。可那草藥難尋,我昨兒尋了半日也不見影蹤。”
原來是為她去尋草藥,思及昨日自個兒誤會他的事來,秦桑一陣羞愧,不禁道:“昨日醒來左等右等不見您,我以為六爺不要我了。”
言罷,秦桑不禁委屈,水潤潤的眸子含著水兒,那眼睛一眨,眼眶裡的水就要滾下來。葉甚見此,唬了一跳,“這倒是我的不是,讓婠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