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些點心就是從扶桑學來的。”
“你確定?”安飛生搖頭,“扶桑肯定沒有,本座確定。”
“呵。”李真冷笑,“孤陋寡聞。”
安飛生冷冷望著李真,懶得再開口。
“剛剛經過一道能使靈肉湮滅的劍光,你竟然還能吃得下東西?佩服佩服。”李真陰陽怪氣地道。
安飛生一哽,嘴硬道:“這不是沒事了嗎?”
李真:“哼。”
安飛生:“你說該是什麼人才能使出這一招?”
李真翻了個白眼道:“難道不該想想為何那劍光要劈到這裡來嗎?你看看周圍,遼闊無比,為什麼偏偏落到這裡?還把我的紫檀小茶几給弄壞了。”對此,他心疼不已,那可是價比黃金的紫檀啊。
這就是誤區了,其實當前呂宋附近的大量優良木材剛開始大肆採伐,遠沒有成為珍稀樹種,並不怎麼昂貴。
“不行,我要緩緩。”他走到另外一株古松下盤坐下來,靠著樹幹,發起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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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不遠處的松林裡忽然有錚錚聲傳來。
李真極目遠眺,就見一個英氣逼人的二十多歲白袍男子盤腿坐在一棵兩人合抱粗細的松樹下,膝上放著一把寶劍,那寶劍用鱗皮包裹著劍柄,劍柄上端與劍身連線處的兩旁,亦即劍鼻上點綴著金星,寶劍不時發出鳴吼聲,將頭頂的松針震的紛落如雨。
這時,從那白衣男子對面的松樹上跳下來一個人。
那松樹高有七八丈,人跳下來如同雪花落在水裡,輕的連個漣漪也沒有。
此人不凡,李真驚歎。
跳下來的人身著紫紅衣袍,頭戴金冠,手裡寶劍已然出鞘。
在樹下,他長身玉立,氣質出塵,猶如傳說中的天人。
然詭異的是他身周不是清氣卻是黑氣環繞,那黑氣濃密地如同雲霧,似乎能把人濡溼。
李真輕咦了聲,目不轉睛盯著兩人,猜不到事態會如何發展。
白衣男子十分鎮定,好似完全沒看見紫袍人,動也不動坐在那裡。
紫袍人很被動,只好主動開口,語氣不掩傲氣:“本真人為太清界之人,聽聞先生有把神異之劍,望能一觀。”手緊緊握著劍柄,指節泛白。
白衣男子淡淡道:“不過是把普通的劍罷了,不值得你賞玩。太清界是真人居所,難道還在乎這種劍嗎?不要說笑了!”
紫袍男沒想到會被這麼幹脆的拒絕,臉漲得通紅,眼中不掩羞惱。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並沒有發作。
頓了頓,這人又請求道:“我只是想見識見識這劍的奇異,並不會據為己有,還請先生允許。”
白衣男子搖搖頭,沉默不語。
紫袍男軟磨硬泡了好一陣,白衣男子只是不同意,到了最後,更是理也不理。
奇怪的是紫袍男並不放棄,沒完沒了地央求,連李真這個旁觀者都不耐煩了。想要人家的寶劍,求不來,就用武力搶奪好了,墨跡什麼呢,有意義嗎?
就在李真不耐呵欠的時候,白衣男子突然暴起,一劍砍向紫袍男,眼見寶劍迸發的劍氣就要落在對方頭上,紫袍男身形突然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團黑氣落在地上。
隨後,白衣男子從身後拿出一個紫皮葫蘆,將黑氣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