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你這副模樣,也不像是尋常人家出來的。身上這身衣服也不象是你的……你是何人,家在何處啊?”
張木呆了呆。
自己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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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二十一世紀的職業塔羅牌占卜師,好不容易趕上一次世紀一見的七星連月,張木按照古典占卜術所講的密宗,早早地擺好了五星塔羅牌陣,開啟窗戶,讓明亮的月光直直灑在牌陣之上。
“大功告成。”張木手掌互相揉搓了下,之後輕釦在腰間,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已經完成看起來又富有藝術造詣的作品。
雖然對於占卜頗有天賦,張木卻也只是能卜出個大概吉凶。
人心貪慾,總想要窺探天機,對於女人來說,無論自身有多成功,總是或多或少地憧憬愛情。
身為一名二十多歲還沒有談過物件的大齡剩女,單身狗這個形容詞已經不足以形容張木在現代社會所受到的歧視。
每年春節期間,硬著頭皮面對七大姑八大姨的輪番拷問,張木欲哭無淚。
卜算有風險,擺陣需謹慎。但為了能找到自己命定的男人,狠狠地甩他一巴掌,質問他為什麼迷路了這麼久還沒找到自己,張木還是一挺胸口照做了。
張木與占卜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她剛出生的時候。
父母路遇某個自稱半仙的算命瞎子,算出她命途坎坷,五行缺木。
於是便開天眼,遵照麻婆女神的旨意賜了她這麼一個名字保平安。
就仰仗著這麼個文盲水平的名字,還榨取了張木父母二百五十塊大洋。
每每想到這裡,張木都恨得牙根癢癢。本該幫人助人的職業,卻變成了欺騙的手段,或許有了這種想法的支撐,張木才對占卜有著極強的興趣。
一切準備就緒,張木一個猛子扎到床上,悠閒地張開雙手雙腳呈大字型睡下,閉上了眼睛。
月亮慢慢移到了指定的位置,牌陣上的塔羅牌開始呈現出微微異樣,不知怎麼的,張木只覺得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卻從來也不曾想過,這一睜開眼睛,滄海桑田,早已是另一番光景。
江映雪從張木的眉眼裡似是看到了難以言喻的悲傷,暗道自己又多嘴了些。
“你若是不想說,便不說也罷的——”說完,還拉了拉張木的袖子。
張木歉意地回過神來,還不待江映雪開口,
“噓——”
張木麻利地趴在地上,耳朵緊貼著地面,明亮又靈活的眼珠子轉了又轉。
“你這是……”江映雪好奇地問道。
“噓……”張木把食指堵在嘴唇上,小聲說道,“你聽,好像有人往這邊過來了。”
占卜的一項基本素質就是能夠靜心,而靜心之後,就可以迭擇完全遮蔽掉外界的聲音,也可以迭擇外界極細微的動靜也聽得到。
占卜的時候自然要迭擇前者,而在平日,尤其是像現在這樣身處陌生的環境裡,則更應該迭擇後者。
因此在江映雪屏氣凝神卻依然沒有聽到什麼的時候,張木已經依稀聽得到幾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不好!他們回來了!”
“誰?”
還未等江映雪反應過來,張木就拖著江映雪往反方向跑了起來。
既然能夠折返回來,那一定是揭穿了自己之前騙人的把戲,且是回來報仇的。那三個男人本非善類,如今加上惱怒,恐怕是恨不得要把自己大卸八塊了。
怎麼人家穿越過來都吃香的喝辣的,偏偏到自己這就一天到晚跑個沒完!
張木還沒來得及仔細抱怨命運為何待她如此不公,就倏地覺得腳下一沉。檢視時才知道跑得匆忙,江映雪一個步子沒踩穩,就跌倒在了地上。
“快起來啊!被抓~住不僅晚節不保,很有可能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張木一邊回頭驚慌地觀察看形勢,一邊用力拖拽著江映雪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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