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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酒倒滿之後,徽宗將酒推到武大郎的面前。
“來,武愛卿,先幹一杯。”徽宗豪氣地說道。
既然徽宗想喝,武大郎只能奉陪到底了,拿起碗與徽宗碰了一下,然後兩人一飲而盡。
這次武大郎倒是沒有偷奸耍滑,倒是實打實的將這些酒喝了下去。
武大郎哈出一口氣來,這酒還是有些烈的。
徽宗放下碗,看向武大郎:“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我們剛才在說舟的事。”武大郎回答道。
“嗯,舟的事。武愛卿說你的舟從來沒有偏離路線,不知武愛卿一直以來的路線是什麼路線?”徽宗一邊說著,又一邊倒起酒來。
“一直的以來的路線啊,可能就是讓這個世界變得不一樣吧。”武大郎沉思了一下,隨即說道。
徽宗這個時候,又倒了兩碗酒:“來,再幹一碗。”
武大郎與徽宗再次對飲了一碗。
武大郎看向徽宗,此刻的徽宗看起來已經有些醉意了,面色已經變得紅潤,果然是一個喝不了酒的人。
“我倒是對靜海縣那裡有些瞭解,我當時聽人彙報的時候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你確實是改變了靜海縣,改變了直沽寨,也改變了整個大宋。確實跟你的路線一樣,變得不一樣了。那麼,你的舟想過變成大船嗎?像你在靜海縣製造的那些船一樣,可以駛向任何地方。”
徽宗說完之後,又拿起酒壇開始倒酒,靜靜地等著武大郎的答案。
武大郎並沒有馬上說話,對於徽宗的話他聽出來了,徽宗毫不避諱的說他了解了靜海縣的一些變化,就是直接告訴武大郎他對武大郎不放心,在調查武大郎。
而舟變成大船,才是關鍵。
如果武大郎現在是舟的話,那什麼才是大船,大船正是指武大郎有謀朝篡位的心。
武大郎不知道徽宗今天為什麼會把話說得這麼露骨,講這些能改變什麼嗎?
如果他真的有謀朝篡位的心,他也不會跟徽宗說實話。
而徽宗這麼問他,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小心,收斂自己的野心而已,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這幾個月沒見,徽宗聊天的方式,武大郎倒是有點沒跟上。
不過既然徽宗這麼問,武大郎還是要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