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段時間,房間的門終於開了。
武大郎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小貴子看到武大郎也趕緊問候道:“武大人。”
“嗯哼,小貴子啊,不錯不錯,長高了一點啊。”武大郎說道。
現在是聊這個東西的時候嗎?陛下都快等的不耐煩了啊。。
小貴子趕緊催促道:“武大人,陛下等了很久了,我們快點進宮吧。”
“你啊,還是老樣子。走吧走吧。”武大郎說道。
.......
小貴子帶著武大郎來到了禦書房。
“臣禦史中丞武大郎參見陛下。”武大郎微微躬身說道。
徽宗抬起頭,看向了武大郎,然後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從上面走了下來,來到武大郎的面前,將武大郎扶了起來。
“武愛卿,許久沒見,那還是如此的英俊瀟灑啊。”
“多謝陛下誇獎。”武大郎說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禦花園坐坐。”徽宗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武大郎答到。
......
武大郎與徽宗來到禦花園,徽宗對小貴子說道:“小貴子,去拿兩壇酒過來。我要跟武愛卿一醉方休。”
武大郎臉皮一抖,又是神特麼的一醉方休。。
小貴子離開之後,徽宗看著武大郎說道:“想當初,我們一起坐在這的時候,你還是一個七品的監察禦史,如今也已經成為了禦史中丞,這期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臣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陛下栽培。”武大郎說道。
徽宗搖搖頭:“我不過是在適當的時候順水推舟而已,這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你自己將舟行到了我的面前。”
“那也得陛下願意推我這舟,我這舟才能前進,不然也只能原地踏步。”
“但舟似乎行駛的太遠了,我已經推不到了。”徽宗緩緩說道。
武大郎內心一跳,徽宗的話,他還是能聽出其中的弦外之音的,徽宗是說他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握,這話聽起來確實有些誅心。
但問題是,徽宗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大家這麼撕破臉皮真的好嗎?
不過武大郎還是以退為進地說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舟永遠沒變,它一直朝著原本的河道行駛,從未偏離。”
武大郎同樣做出了反應,言外之意就是說自己雖然行駛的很遠了,但還是按照原來的軌道行駛,就是說他沒有造反的心思,沒有走歪門邪道,也是想讓徽宗放寬心。
這個時候,小貴子拿著酒走了過來,徽宗也沒有繼續說話。
徽宗等著小貴子將酒放下之後,便說道:“你先下去,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跟武愛卿喝酒。”
“遵旨。”小貴子說著便退了下去。
而徽宗則是開啟了酒壇子,酒的香味瞬間散發出來。
徽宗將碗擺正,然後倒起酒來。
“陛下,還是我來倒吧。”武大郎說道。
雖然一個人給另外一個人倒酒很正常,倒徽宗的身份不同,他給武大郎倒酒就顯得不正常了。
“倒個酒而已,現在就我們兩個人,酒桌之上無高低。”徽宗無所謂地說道。
武大郎微微皺著眉頭,徽宗的表現很奇怪,就算是武大郎,他現在都不能猜到徽宗想說什麼,想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