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申看著武大郎的模樣,覺得有必要繼續趁熱打鐵:“武兄,兄弟我也是為你考慮,有一個詞說的好‘家大業大’,像武兄這麼大的家,如果沒有一個大業支撐的話,過得可不輕松啊。”
呂申簡直要對自己頂禮膜拜,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口才居然會這麼好,看來美食是真的能讓人開竅的。
武大郎現在還在糾結,而糾結的東西跟呂申想得是恰恰相反的:我要不要繼續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讓呂申繼續說服我呢?可是萬一這不學無術的家夥想不到其他說服的話那不是很尷尬,算了算了,就這樣推進吧。
武大郎又小小地猶豫了一下說道:“呂兄,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也知道,我這初來乍到,如何懂得哪裡有酒樓出售,即使知道,這京都的物價也不是我一個小小七品官吃得消的,難免會惹人詬病。可能都會覺得我貪贓枉法,不然憑我怎麼能買到好酒樓,為了我的前程,我覺得此事還是先暫且擱置吧。”
武大郎依舊以退為進,步步緊逼。
呂申哪裡肯讓武大郎擱置這個事情,他要等武大郎當大官買酒樓那還不等到猴年馬月去,再說,萬一沒等到武大郎當大官,等到武大郎蹲監獄,那他到哪裡去哭,這美食吃不到,他真的會寢食難安的。
於是呂申很豪氣地說道:“原來武兄擔心的是這事啊。武兄你是不拿我呂申當兄弟嗎?你是忘了我的存在嗎?我呂申不差錢,在京都,我也是有些人脈的,這樣的小事包在我身上。”
武大郎嘴角一扯,感慨道: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霸氣。我什麼時候才能當上真正的武大氣,見人就丟出一句,我武大郎不差錢,簡直不要太牛逼。
武大郎看著呂申驚訝道:“這...我知道我們是兄弟,但...酒樓應該不便宜啊,我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不上你錢。我...”
呂申擺擺手說道:“既然是兄弟,這些小錢還不還都無所謂了,對你來說可能是一筆錢,對我來說只是毛毛雨,無傷大雅,而且,你今天請我吃的這一頓可不是金錢能買來的。再說了,我也算是為我老爹增加動力,只有錢少了,他才會更加努力的掙錢。”
武大郎嘴角一扯,真的好想替呂金盆拿一個金盆直接把呂申拍飛,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啊。。
武大郎感動道:“我...”
呂申擺擺手說道:“武兄勿要多言,此事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去張羅,武兄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呂申說著便抱拳告退。
武大郎看著呂申的背影,摸了一下鼻子,喃喃說道:“我這會不會太坑他了?算了算了,我以後也送你一場大造化作為補償吧。”自己往坑裡跳的呂申
呂申真的很懵,他此刻的內心只有一句話:有沒有人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明所以的呂申只能欲哭無淚地問武大郎:“武兄,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啊?到底何事讓你如此生氣。”
武大郎依舊很氣憤地說道:“你還有臉問?我念你我是兄弟,請你到我家做客,現在我要睡覺,我已經很委婉的跟你說了,但是你居然還賴著不走,我都說了改天再請你,你還不走,你是想要我天天請你才肯罷休嗎?我武大郎交友至今,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
聽了武大郎的解釋之後,呂申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分,這倒是很容易讓人誤解,但是他真的不是想要賴著不走啊。。
呂申趕忙解釋道:“武兄,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這個心思,我就是覺得你請我吃了這麼好吃的一頓酒菜,為了促進我們之間的友誼,我想著我是不是也應該禮尚往來一下,我就是在那裡想,我應該要怎麼做。”
武大郎有些狐疑:“真的?”
呂申:“千真萬確啊。”
武大郎:“好吧,那我相信你了。是我太沖動了,我說了不該說的話,改天我再請你一頓,權當是賠禮道歉吧。”
呂申這下真的為難了,他作為一個富二代,向來是別人欠他的,而武大郎請了他一次,現在又要請一次,而且請的這些酒菜那可是用錢買不到的啊。但...這些酒菜太好吃了,他真的無法抗拒。
呂申嘆了一口氣:“武兄,你這樣讓我如何是好啊,不瞞你說,你的酒菜我現在想起來依舊是無法忘卻,可是要我沒皮沒臉的繼續蹭吃蹭喝,我呂申真的做不到啊。”
武大郎感同身受地點了一下頭:“恩,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也不會這麼做,畢竟,這真的很不要臉了。”
呂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