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帳後懷青一眼就發現了躺在床上裝睡的竹鈴芝,懷青毫不客氣,從地上跳到船上壓在了竹鈴芝的身上。
“啊呀呀,小姐,你是想要壓死我嗎?”竹鈴芝將被子從自己的臉上扯了下來,雙眼無辜的說道。
“說,為什麼要裝睡?”懷青把手放在了她的腋窩下,準備隨時給竹鈴芝來一套“微笑按摩”。
“沒有,沒有,我是真睡著了,絕對沒有看見小姐你和桓柘將軍在門外聊天。”竹鈴芝趕緊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壞笑著說道。
“還不承認?那頭上的髮簪怎麼還在啊?”懷青騎坐在竹鈴芝的身上一邊撓癢一邊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小姐放了我,我錯了,哈哈哈,我是在裝睡,我錯了。”竹鈴芝左躲右閃,但還是沒有逃脫懷青的魔掌,只好連連求饒。
“下次再這樣裝睡看我怎麼收拾你。”懷青從床上下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哎,不過小姐,那個桓柘將軍人還挺不錯的,雖然話不多,但是人長的俊俏,而且每次都繞那麼遠送你回來。”竹鈴芝從床上坐了起來,轉頭對懷青說道。
“你在想什麼呢,我們是朋友,這些都是正常的交往,怎麼聽你這話好像他對我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似的。不許再這樣胡說了啊。”懷青瞪了竹鈴芝一眼說道。
“哎,好好好,算是我胡說好吧。”竹鈴芝向上翻了個白眼,心裡想著,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在這件事上自己還是保持沉默吧。
“不過說起來,桓杝將軍和桓柘將軍是親兄弟,但是兩個人的長相確實千差萬別,要是兩人不說,絕對沒有人會把他們兩聯絡在一起。”竹鈴芝一臉八卦的看著懷青說道。
“確實,桓杝是硬朗型的,而桓柘是俊秀型的,不過兩人的行事作風還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都是非常厲害的將軍,而且兩人都不愛說話,都時常繃著個臉。我看啊還是桓元帥好一點,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懷青走到洗臉架旁邊,臉盆裡有竹鈴芝剛剛準備好的水,一邊洗手一邊說道。
“好啦,時間也不早了快點睡覺吧。”懷青將頭伸到屏風外看著竹鈴芝說道。她們兩個人的床之間立著一塊屏風,將營帳隔成了兩個空間。
“哦。”竹鈴芝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放在桌上,等懷青洗漱完出來看到她竟然已經睡著了。懷青走到她的床邊幫她把下滑的被子往上掖了掖,看了一眼竹鈴芝放在桌子上的那隻簪子,那是雲澹送的。懷青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放在袖袋裡的小泥哨,這個小玩意桓柘並沒有說他是什麼,不過懷青覺得這東西看起來是用泥捏的,還能響,叫小泥哨再合適不過了。
第二天早上懷青到醫療營的時候竟然看到桓柘也在。
“桓柘,你怎麼過來了,陳副將已經回自己的營帳休養了。”懷青以為桓柘是來看陳副將的。
“不是的,我是來找你的,這個給你。”桓柘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個紙袋子,塞到懷青的手裡,沒等懷青拒絕就已經走了。
懷青將自己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開啟紙袋看到裡面竟然是一袋熱騰騰的小籠包。軍營裡可沒有這樣的東西,難道是他去城裡買的?
懷青一邊思索,一邊拿了一個放在自己的嘴裡,真香,好久都沒有吃這些了。
“小姐,怎麼有一股香噴噴的包子味。”竹鈴芝進了營帳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
“給,這是桓柘剛剛送來的小籠包,快過來吃吧。”懷青將紙袋子往前遞了遞,讓竹鈴芝自己拿。
“哦,原來是桓柘將軍送過來的呀。”竹鈴芝從紙袋子裡拿了一個包子一邊吃著,一邊說道,還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懷青的胳膊。懷青的心中閃過一絲慌亂,接著便不甚在意的說道:“你別瞎說啊,人家只是送個東西,病人給咱們送點東西表示心意是多麼正常的事情啊,你平時也沒少收,怎麼偏偏開我和他的玩笑。”
“好好好,你覺得正常就像,我去配藥了。”竹鈴芝從紙袋子裡拿了一個包子邊走邊對懷青說道。
“本來就是嘛,就是你瞎說,差點讓我誤會人家的動機,到時候多尷尬呀。”懷青抱著紙袋子小聲的嘀咕道。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這段時間軍營中計程車兵們都恢復的不錯,除了幾個重傷員之外,其他人都恢復了正常的訓練。
這段時間桓柘時常會過來找懷青,每次也只是簡單的打個招呼,給懷青送點零嘴就匆匆離開了,懷青實在想不到桓柘這樣做的動機,她都開始懷疑竹鈴芝之前說的桓柘喜歡她的可能性有多大了。
而這個念頭的徹底打消是她去看望桓盛明的時候。
自從桓盛明的身體恢復好了以後,懷青基本三、四天的時間去看望桓盛明一次,這次桓盛明有點小咳嗽,懷青將他按在椅子上仔細的把著脈。
“青丫頭,我沒事的,你不用緊張。”桓盛明笑著說道。
“嗯,是沒事,不過你的身體大病初癒還是要多注意點好,像這次這樣因為沒有及時加衣服而著涼的事情以後可不許再幹了啊。”懷青故作生氣的說道。
“好,好,好。哦,對了最近桓杝和桓柘兩個小子有沒有經常去看你啊?”桓盛明將手收回來看著懷青問道。
“原來桓柘常常過去是您安排的呀。”懷青瞭然的說道,她就說嘛,桓柘沒有什麼經常去她那邊的理由啊,這下她知道原因了。
“額,是啊,沒有人欺負你吧。”桓盛明捋了捋自己的鬍鬚,嗯,自己說讓他們多照顧一下懷青和竹鈴芝,沒想到桓柘這小子落實的不錯。
“元帥,有您在誰敢欺負我們啊,您不用每次都問的,要是有人欺負我和鈴芝了,我會第一時間找您的。”懷青笑著對桓盛明說道。
兩人簡單的聊了一下最近的事,懷青就回去了,不過回營帳的時候她看到桓杝領著士兵在營帳內不停地走動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後面聽其他計程車兵說他們在演練陣法,不過桓杝站的位置有點明顯,感覺就像一個活靶子似的。
懷青以為這邊可以像士兵們說的那樣一直安定到冬天蠻族缺糧出來掃蕩為止呢,結果沒過幾天,懷青早上起來就發現軍營好像空了一大半,直到中午士兵們回來,大家才知道昨晚桓杝帶人突襲蠻族營地,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不過桓杝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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