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則城躍躍欲試,“這,我喜歡。”
展向平剛想說自己還有軍訓,就被金齊按住胳膊,眨了眨眼睛,“完全不影響。”
幾輪遊戲下來都是金齊輸的最慘,到後面的時候話都說不完整,“我他媽是坑了我自己啊。”
“再來!”
展向平輸了,正準備願賭服輸的時候,酒瓶被人按住,那女人開口說:“展少,不知道欣悅有沒有榮幸為您喝這個酒呢?”
本來挺正常的氣氛愣是被搞出了一絲曖昧,展向平禮貌笑笑,“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替自己喝酒呢。”
說罷,拿起另外一瓶酒仰頭直接灌。有些酒水順著脖子流進襯衫裡面。
包廂裡面安靜極了,似乎是時間的流逝靜止。
展向平喝完的時候,金齊已經倒下,“哥們,你,你真行。”
梁則城走過去拍了拍金齊的臉,“醒醒。”
金齊正是迷醉的時候,“誰他媽打我臉。”手在空中亂抓了幾下,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這傢伙真的是,自己提的引子,把自己喝趴下了。”
局也算是結束了,金齊醉倒,就是宋乘和梁則城代替他送展向平。
到門口的時候,展向平讓他們留步。
“京大到這不過是兩條街的的距離,我就走回去也行,正好算是散散步。”
“我開車送你吧還是。”梁則城說。
“真別了。”展向平仍是拒絕。
最後梁則城也沒再強求,“那好,有時間再聚聚。”
展向平擺了擺手就往街對面走去。
梁則城看著展向平的背影不禁嘆了句“不是一路人誒。”
宋乘手插在西服褲子裡面,“回去看看金子。”
梁則城:“丫的自己請別人,自己喝的爛醉。”
“他這是興奮過頭了。”
回包廂的途中,宋乘問了句謝家老大怎麼樣。
梁則城笑,“還能怎麼著,醫院躺著唄。據說是流食。”
“留尾巴了麼。”
“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啊,其中的力度我可是掌握的正好。”
“謹慎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