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燈火都亮起來,展向平換了便裝,到盛華門口的時候給金齊打了個電話。
金齊出來迎他,”我說,你直接進去他們也不敢攔你。“
“有的地方規矩我不懂,不能硬闖是吧。”
“硬闖我看也沒人能攔的了你。”
金齊攬著展向平的肩膀進了盛華邊走著還說:“這好不容易聚一回,咱們得好好敘敘。”
裡面的人展向平都不怎麼認識,只是在看見主位上坐著的人時目光停了下來。
金齊給他們介紹,宋乘和一旁的梁則城都站了起來,在他們眼裡金齊是兄弟,自然兄弟的朋友也不能怠慢。
“大家以後都是朋友了啊。”
展向平和他倆一一握過手,都落了座。
宋乘開口道:“金齊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
展向平笑,“我這因著這位還多了兩個朋友,挺好。”
“來喝酒。”男人之間的拼酒是常事兒,金齊尤其喜歡。端著杯子就先讓他們幾個來一輪。
“聽金齊說你最近是在京大做教官?”梁則城問展向平。
“幫一個隊友個忙,他這次是臨時有事。”
包廂裡面一開始只有他們四個,到後面的時候金齊喊了幾個人過來,都是有眼力見兒的。
展向平倒不是有多潔身自好,只是聞見濃烈的香水味兒就條件反映的厭惡,在部隊這些年讓他習慣簡單利落,而不是眼前的繁瑣。
坐在他旁邊的女人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出頭,妝化得很精緻。
金齊也會活躍氣氛,提議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梁則城問。
宋乘則是在哪兒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煙。
“猜酒。”
金齊給她們講了一下規則。
梁則城笑他,“現在這麼會玩兒啊。”
“很簡單,開始吧。”
每個人的背後都有酒杯,由一個女伴拿著一瓶酒從後面經過。
一個人猜此人背後的酒杯是否空著。
“要是沒猜對呢?”宋乘淡淡道。
“那就整瓶為單位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