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任影從外面回來了,剛推開門就問:“航航,妙妙你們兩個剛才是不是去接水了?”
“是啊,怎麼了。“
“我剛才在外面看見你們了,沒來得及喊你們你們就走了。“
‘你呢,你在哪裡呢?“
“就在清廬四和五之間的大廳裡。”
“哎呀,我們兩個只顧著在那裡說話呢。”
“我是我們丹姐找我有事兒站在那裡說事兒呢,一晃眼你們兩個就不見了。”
黎妙妙了,“沒事兒,這一回來不見見到我們了。”
“說的是,我還怕你們丟了呢。”
“這下子放心了。”林召航問。
“嗯啊,放心了。”任影是喜笑顏開。
蕭楊的話筒出了問題,樂隊就暫停了演奏。
他們幾個下去歇著,蕭楊擰開礦泉水灌了幾口。
“你喝不喝?”問陳州。
“我又不是主唱,我不渴。”
“那你手彈吉他手也沒法喝水吧。”蕭楊開起了玩笑。
“這不用你操心。“
“你以為我愛操心呢。”蕭楊略顯嘚瑟。
“丫最近臉上跟開花一樣樂得,什麼好事兒?”
“我能有什麼好事兒啊?”蕭楊反問。
“不老實。”陳州道。
“嗐,我怎麼就不老實了?”
“心裡肯定有事兒。”
“那我跟你說一下。”還沒開口,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蕭楊立馬拿起來看訊息,嘴角不自覺地勾笑。
陳州失笑。
蕭楊手機打字回了資訊之後就把手機放回桌子上面,“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最近一個學妹問我要了微訊號,再聊天兒呢。”
“你手挺長啊。”
“不是手長,是我自己的魅力太大了。就上次替一老師去教室裡看一班學生,結果下課了就被人家追著要微訊號,你說面對那麼熱情的學妹我能拒絕不成,多傷人家心呢。”
“都是藉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