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航看了看那人的名字,“張懷程”。
“這個名字都含有一種不是凡人的感覺。”
“所以是大師了。”
“這種人看著面相就不太尋常。”黎妙妙雖然不會看相,但是她會看長相,她們這個專業的人對於長相這個東西其實劃分很細緻。“我覺著咱們專業對於人的描寫多了,自己平常也會用在觀察上面。”
林召航贊同,“就看《紅樓夢》裡面的人物描寫看下來都能有人物的具象了。”
“你說起來這個我還是真的敬佩那個作者,謝這麼多人腦子不會亂嗎?我就看外國文學的時候看名字沒幾個的時候我就腦子嗡嗡嗡的不行。”
“我也納悶兒他是怎麼記住的,不過可能是邊寫邊記著名字。更有可能是人家的腦子本來就好使,什麼名字的都在心裡記著呢。要不然也不可能寫的出來四大名著是吧。”
“嗯,不能用咱們平常人的眼光去舒服了這些厲害的人。”
說得對,要是以咱們的目光去看去取捨的話可能一本書根本就沒法開始了。”
之前林召航也聽說過就是一個人心中有書,成竹在胸。在下筆之前一切都在心裡準備好了,這個世界上大概從來不缺少那些記憶好有才華光芒無限的人。在這個前提之下,很多令人驚歎的事情其實只是別人的稍微努力。
想到此,林召航不免有些悲哀,畢竟自己知道自己的水平,很大程度上只能做一個俗世俗人,很多時候連個俗人都做不好更何談其他追求。若說多了,也是空夢一場罷了。
她們說起來這個張懷程,“反正a市是肯定很重視這種有文化又有作為的大師,咱們學校就更加寶貝了。”
“看著還留著鬍子呢。”林召航說。
“這樣子更加能夠突現人家的文人大家的氣質麼。”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們高中時候舉辦那種大字比賽,我們是文科一班,然後文科四班的有個學生比賽時候寫的字是秦小篆,得了一等獎,當時還在宣傳欄裡面供我們瞻仰呢。”
“當時我就在想這種應該是家族影響,直到有一天我們高二年級是要開家長會的時候那個男生的家長成功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人家是留著長長的頭髮都紮起來在腦後邊兒,一身藝術家的氣質。這可能就是家庭影響吧。”
“你說為什麼搞藝術的愛留長髮?”黎妙妙問。
“其實也不是,之前教我們那個繪畫老師頭髮總是理得短短的很利索,應該也不是全部人吧,就看個人喜好,可能這樣子會有些酷。當然也有另外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你知道啊就是畫一幅畫還是挺費神的,就埋頭在顏料和構圖裡了,也顧不上在乎其他事情了。”
“還有這個原因呢。”
“是啊。”
她自己有時候就是這樣,有時候特別想畫東西的時候就能坐在桌子前面半天不動就是一直上顏色,很多時候上顏色也是一個享受的過程,看顏色自然地會合交融自然地展現許多顏色還是相當有成就感的,更別說那些對於畫畫痴迷的人了,大概是畫起畫來就什麼都懶得管了的樣子。她只能說是儘量的去猜測,至於真正的原因她到底還是不知道的。
她們兩個正說話的時候行政樓裡面有人下來,聽見腳步聲她們兩個往那個方向感先看去,下來的那個人她們也不認識,站了沒幾秒就走了。
她們背後的行政樓仍然還是燈火通明,林召航不理解一個學校的行政樓也會這麼忙碌嗎。不過很快這個疑問也就被拋之腦後你了。
出來的時候走了一段小路,兩邊都是新栽上的細腰樹,直直的站在那裡,葉子並不是很茂盛,就有幾片不是很熱鬧的搭在枝頭,林召航看見這些書有些想笑,一個個跟很較真兒計程車兵一樣。
“這是什麼樹啊?”林召航問道。
黎妙妙仔細瞧瞧,“還真不認識,看著還挺直的。”
“是吧,腰桿兒筆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