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卿卻不回答,神叨叨地搖頭:“歌兒,感興趣的話便去參賽,說不定能碰上。”
鳳九歌心中有了數,既然爹爹能這般說,就證明那人現在的實力,比她只強不弱。
她突然迫切地想與他見上一面。
“孃親,你們住哪?”
鳳子卿隨意地指了最高處:“我與這的濮陽氏是舊時,回回來都是住他家。”
鳳九歌望去,那在夜色中獨一份的璀璨,像是嵌了無數顆珠寶,刺得人睜不開眼。
“看他的宅邸,上一屆的勢力賽是他獲勝的嗎?”
“濮陽家有些小輩的實力很是不錯,這次還有些年輕輩的也是個中佼佼者,今年的賽事想來會十分精彩。”鳳子卿實在忍不下去,出手扯開了緊粘著他娘子的人,“歌兒,明天可是報名的最後一日了。”
“爹爹你就那麼見不得我安生幾日?”鳳九歌乜斜著他,“我這次就是來開個眼界,可沒動手的打算。”
鳳子卿摟著司琪韻,施施然走遠,遠遠飄來一句話:“自然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聽聞,此次獲勝的人,可讓攏腹之地的人做一件事。”
鳳九歌垂頭,道:“看來明日還是要跑一趟。”
“有興致了?”
“本來也是有的,”鳳九歌雙手擱在腦後,轉身便走,“只不過,不擠兌爹爹幾句,我心裡都不舒坦。”
夙玉琉失笑,跟上她離開的步伐。
翌日,鳳九歌特地起了大早,剛踏出門就看見奔來的司徒朗月。
“九歌妹子,你那麼早可是要去哪裡?”他朗聲打招呼,一臉笑意,“若是看比賽,可沒那麼早。”
“朗月哥,”鳳九歌與他打招呼,“我不去看比賽,我是想去報個名。”
“青年賽?”司徒朗月明瞭,他喚過路過的下人,“你將鳳小姐的名報上去,省得她跑一趟。”
那人領命而去。
見事情辦妥,鳳九歌便也不再想要出去,與司徒朗月像散步般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兩人湖天海地般的閒聊。
等到她下午站在青年擂臺前,她才發覺,她竟什麼比賽規則都沒問。
擂臺上,以“尊、神、天、人、民”分為五個等級擂臺,在報名時可隨自己指定想去哪,一般參賽的也會挑個與自己實力最為接近的。
但鳳九歌不是自己來的,自然不知曉其中的規矩,等她站在“民”擂臺時,看著對面還扎著兩小球辨的小毛孩,整個人都不知該做何反應。
“這誰家的孩子啊?怎麼那麼多人了還來這擂臺?是走錯了吧?”
“我可沒見過走過擂臺的,怕是來欺負這些毛娃兒的吧…”
“真可憐,別人比不過,就來這。”
鳳九歌眉尾直抽抽,這都是什麼話,好像她是個欺負孩子的壞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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