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待鳳子卿反應,他人已經被從司琪韻身邊擠開,定睛一看,咬得牙癢癢。
果然是那個丫頭,真是經不起唸叨。
看著愛妻臉上露出的笑臉,鳳子卿心裡酸酸的。
娘子可是好久沒有這般笑過了,算那丫頭還有點用。
“歌兒,你是沒有看見爹爹我嗎?”他口氣不佳地問。
鳳九歌暼他一眼,挽緊司琪韻的手臂:“我眼裡只有貌美如花的孃親,才看不見你。”
“哼,”鳳子卿憋屈,“壞丫頭。”
“國師。”夙玉琉後一步上前,向他問好。
“嗯,”鳳子卿點了點頭,心裡安慰了些,瞧,這不是還有人記得他,“夙公子也來參觀勢力賽?”
“學院休假,正好過來開開眼,”夙玉琉望著司琪韻不太好的臉色,問道,“司姨好似不太舒服?”
鳳九歌早先便就注意到,正握著司琪韻的手腕,感受著她的脈絡。
“孃親,弟弟他鬧你鬧得十分厲害嗎?”她手下的脈時輕時重,是虧虛之症,要知道孃親被養的有多好,斷不可能會有現下的脈狀。
司琪韻柔柔地笑:“可比你那時候鬧騰多了,想來會是個活潑的性子。”
鳳九歌雖知道她肚子裡的娃娃就是她前世命苦的弟弟,但他讓孃親那麼不舒服就是不行。
司琪韻的孕相還不明顯,鳳九歌將手擱在其肚子上,威脅道:“再折騰孃親,等你出來,我就把你扔到林子裡喂虎狼。”
“傻歌兒,”司琪韻樂了,“他現在又如何能夠聽懂你的話,孃親沒事,你莫要擔心。”
“能聽懂的。”鳳九歌慢悠悠地收回手,“我弟弟聰明絕頂。”
“就你愛胡扯。”司琪韻擰了一下她的鼻子,直弄的她皺起眉才樂呵著鬆手,“夙公子,你住的地方可如意?若是不舒服,可與我們一道住....”
鳳子卿在一旁聽得酸溜溜:“娘子,管他作甚,年紀輕輕就算是露宿也是行的。”
“孃親,我們住在學長家中,就在那,”鳳九歌搖搖一指,“你們呢?爹爹又來觀賽?”
“哦?”鳳子卿可算是插上了話,饒有興致,“是哪家的孩子?”
“是司徒學長。”
鳳子卿摸摸光潔的下顎:“司徒家?朗月那孩子是劍士,去不了引靈院,那隻能是他家小兒子了,司徒家的孩子人品都不錯,值得一交。”
說著,他想起一事,從戒指中取出一物遞給鳳九歌:“歌兒,家徽怎可胡亂給人?”
鳳九歌接過,在指尖把玩:“爹爹,她尋來了?”
“那是自然,”鳳子卿自傲不已,“畢竟我可是這大陸聞名的國師,能尋到我的幫忙,誰能錯過?”
“雖我早早便收到了勢力賽的邀請,本我是不打算來的,後有一小丫頭拿著你的家徽求上了門,我見韻韻待在府中也是憋悶,就乾脆帶她來這散散心。”
“那人的情況如何?”鳳九歌十分好奇,先前她聽子書亦說的時候就倍感興趣。
“小手段罷了,”鳳子卿不以為然,“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更何況是在這地方,勢力賽關乎一個家族後續的生死存亡,自然是有些手腳不乾淨的人,只不過,還不夠看。”
“這麼說來,爹爹你是解決了?他現如今的實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