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韻自打他們進來後,第一眼便見到了人群中的夙玉琉,歡喜道:“夙公子,你怎麼也在?”
“國師夫人,”夙玉琉行了禮,“我目前在引靈院內任職。”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建樹,”司琪韻驚歎,“叫什麼國師夫人,太見外了,喚我司姨就可。”
夙玉琉斟酌一下,見鳳九歌沒什麼不樂意才開口重新喊了她一聲。
司琪韻高興了,又見那群與自己女兒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拘謹地站在一旁,把他們都招呼過來。
“都別太約束了,隨便坐,”她這時才見到溫梓白,衝他溫柔地笑笑,“溫公子也在。”
溫梓白羞怯地點點頭,小聲稱呼了她一句。
鳳九歌對著他們揮揮自己的爪子,讓他們過來坐。
司琪韻嫌棄地踢了下她:“過去些,整張小塌都給你佔去了。”
期期艾艾的,鳳九歌只能挪到一旁,看著她孃親對著別人眉開眼笑。
嘖,不過才那麼些時間孃親對她的愛就消失殆盡了。
夙玉琉看見她委屈的樣子,低頭掩住自己弧度越來越大的唇角,避免事後被她記仇。
他走過去就順道坐在她身旁,見著她裸露在外的腳,脫下自己的衣袍,準確地蓋住。
“?”鳳九歌奇怪地看著他,這人做什麼。
“蓋好,會冷。”
“哦。”鳳九歌聽他那麼一說,確實覺著有些涼意,把準備掀開的衣服又再度裹攏。
司琪韻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無聲笑笑,在端上茶水小點後就回到了鳳子卿身邊,還貼心地為他們打上隔簾。
大帳空間極大,鳳九歌他們所在的是內室,是往日裡鳳子卿夫婦休憩的地方;而外室則是用來商議一些要事。
待她出去後,眾人直挺的背才鬆懈了下來。
裴經年鬆了鬆自己的領口,呼氣:“天呢,國師果然只適合遠觀。”
那駭人的氣勢,雖然笑著,都壓得他不敢大喘氣。
“九歌,你的孃親看起來好溫柔。”
“有嗎?”鳳九歌撿了塊棗泥糕細品,滿足地眯起眼,論糕點,還是他們朔淵的好吃。
“對啊,可比我孃親好多了,我孃親就只會兇兇兇。”孫佳譽像是想到了什麼,搖搖頭將畫面甩掉。
鳳九歌瞥他一眼,將身邊的糕點往他們身邊推了推:“嚐嚐,棗泥糕,現在的紅棗磨成泥最好吃了。”
舒燁熠見他們都不動,自顧自捻了塊一塊:“還是九歌會吃。”
聽聞他這麼說,餘下的人才紛紛動手拿,鳳九歌再度伸手時,摸了個空。
“給你。”夙玉琉掰了半塊給她。
鳳九歌搖搖頭,沒接,朗聲喊道:“森左。”
“小姐,有何吩咐?”他就守在帳外,聽見他的名字,在外應著。
“還有棗泥糕嗎?”
“有,還請小姐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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