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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頭。他僵硬的在沙發上坐著,落地窗外的街景燈火漸滅,和幾年前高中晚自習下課的情景別無二致。
顧謹書不禁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父母尚在,雖然日子也清貧,但是很平靜。
彼時傅雁時是學校裡風頭正勁的人物,他家裡有錢,花錢也大方,所以身邊的男男女女從沒斷過,一直熱鬧非常。
他話不多,眉毛是天生的斷眉,莫名叫人覺得格外拒人於千裡之外。可就是這種“拒”,不知哪裡吸引了顧謹書,每天都要藉著各種名頭去那條死衚衕似的走廊,因為那才能看見臨窗坐著的傅雁時。
後來——
顧謹書父母出了車禍,他的書再也讀不下去,高考發揮不佳,去了一個不要錢的專科,早早讀完出來打工。
而比他高一屆的傅雁時,考去了國內知名的法學院校,又出了國。
就在一個小時前,顧謹書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除了什麼緬懷初戀的時刻之外,再也不會和傅雁時有交集。
可現在,洗完澡的傅雁時正靠在門邊叫他,“顧謹書?去洗澡。”
顧謹書慌亂的進了浴室。
傅雁時擦著頭發拿手機看檔案,面色從容的吩咐他,“後面洗幹淨點。”
顧謹書在浴室裡耳朵冒煙。他這些年也交過兩個男朋友,但要不就是學生時代的純情戀愛,要不就是被劈腿。還沒來得及做到最後一步,就無疾而終了。
顧謹書臊得要命,他從沒自己清理過那裡,笨手笨腳的折騰了很久。
他裹著浴袍出浴室的時候,剛出門就被傅雁時按到了牆上。
“你每次都清理這麼久?”傅雁時不像是生氣,弄得顧謹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不,不是的……”
傅雁時的手已經探進了浴袍裡,“不是?”
顧謹書妥協的閉上眼睛不再說話,盡力放鬆自己的身體。
傅雁時見他這樣反而低聲笑了出來,“又不是讓你上刑。”
顧謹書腦內飄過千萬句話,最後都凝結成一句,破罐子破摔吧。
傅雁時當然無從得知他內心的精彩活動,慢斯條理的從下至上一點一點的撫觸,講起了別的話題,“塗過潤滑?”
顧謹書腦子裡彷彿正燒著一鍋沸騰的水,那水裡升起的迷濛水霧和翻滾的咕嘟聲讓他沒法思考。他訥聲道,“沒有……”
傅雁時在心裡想,419還能釣到這麼雛的也是難得。
他身下的這只雛正渾身發抖,因為他的手正探進那個地方……嗯,很軟,很濕。
傅雁時的唇帶些安撫意味地印上這人發燙的臉,喟嘆了一聲,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他聽,“好好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