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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飛白的午膳是如約在沈雪靈的宮中用的,吃的那叫一個如同嚼蠟啊。
強撐著寵溺的微笑吃完了午膳,牧飛白連自己吃了什麼都沒記住。
接過青牛遞過來的擦手帕子擦幹淨嘴角和手上的油脂,牧飛白拉過沈雪靈的手,意有所指的道:“雪靈啊,含涼殿那邊最近花開的不錯,你身子月份也大了,沒事兒就多走動走動,一來散散心,比整日悶在這宮中好,二來活動一下身子骨,生的時候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沈雪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牧飛白會突然讓她沒事兒去含涼殿那種不到盛夏避暑時節,就必定人煙罕至的僻靜處去逛逛,但聽出他語帶深意,加上今早得償所願的給自家表哥謀了個好差事......
沈雪靈覺得自己現在有必要給皇帝一個甜棗吃,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個佔著皇嗣恃寵而驕的無知後宮女子比較好。
沒多猶豫,沈雪靈嬌媚的垂著眸子點了點頭,“陛下既然說了,臣妾一定會多過去走動走動,看看能把陛下都迷住的花兒,到底有多美~”
“美,可美了,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牧飛白誇贊的情真意切。
從沈雪靈宮中離開後,牧飛白偏頭低聲吩咐:“派兩個手腳輕的盯著,有什麼特殊情況及時來報。”
青牛面上波瀾不驚,“陛下,什麼才叫特殊情況?”
牧飛白的腳步微微一滯,抬起頭來,看著天邊隨風而動的浮雲,幽幽的說道:“比如沈婕妤摘花不成,被‘花’毆打啊之類的......到時候你們一定要把‘花’給朕攔住了,龍嗣不得有失。”
青牛誠懇的道:“陛下,您口中的花如果指的是主子,那恕奴才沒用,兩個人怕是攔不住主子,最少得調兩隊強弩手來才行。”
牧飛白本來覺得自家弟弟應該是有分寸的,現在聽了青牛的話,他都有點慌了。
“不過想來以沈婕妤的本事,想採花還是頗有難度的,陛下您放心。”
牧飛白默默的睨著假笑的青牛,“幸災樂禍是不好的,特別你幸災樂禍的物件恰好是你的兩位主子,在自己痛快的時候,多摸摸脖子上的腦袋穩不穩好嗎?”
青牛從善如流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直上揚得客套又疏遠的嘴角,有了幾分真切的笑意,“陛下,奴才的脖子挺穩的,勞陛下掛念了。”
......
含涼殿,是牧霜天回宮後最喜歡暫住的地方。
這裡偏僻,但緊鄰夜湖,湖光山色、雕欄畫棟盡收眼底,風裹挾著湖水的濕潤,夾雜著沿岸柳樹和其他珍奇花草的清香淡雅,在沒有陶鯉在身邊的時候,牧霜天唯有在此處,聽著流水聲與風聲,能稍微小憩片刻。
日頭頗大,在宮裡養尊處優的早蟬已經開始趴在樹幹上叫喚了,聽在睡眠不足的人耳朵裡,還真有些催眠的效果。
牧霜天貪涼,直接命人搬了躺椅到湖邊的涼亭中,把涼亭四周的紗簾垂下,蓋上一床薄薄的涼被,四處透風的涼亭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午睡去處。
昏昏欲睡的邊緣,感覺著身子在不斷下沉,四肢開始變得酥軟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