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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你混沌城客卿的身份,不是咱們來的第一天就暴露了嗎?”
褚松青似笑非笑的顛著陶鯉的客卿令牌,“要是沒有這塊牌子,獸城城主都不敢招惹的回春堂報喪翁,又怎麼可能屈尊降貴來給你診治?你不會以為我們真能隨便找個普通郎中打發你吧?”
陶鯉早就覺得“報喪翁”這個名號一聽就不像什麼正經大夫,加上老先生身上明顯的陰測測的氣質,要不是褚松青找來的,她都不敢相信這是位治病救人的大夫。
“行了,這些事兒都不用你操心,你就多注意著自己的身子就成,別的事有我們呢。”
頗為寵溺的揉了揉陶鯉的腦袋,褚松青晃了晃手中的請帖,“既然白黎的身份已經被認出來了,那咱們今晚就準備赴宴,雖然不想你勞累,但為了讓他們認認人,你還是跟著去一趟的好。”
陶鯉點了點頭,又抬起手看看自己剛換好的衣裳,“那我現在還用去拜訪那兩個被敲詐了寶物的人嗎?”
按著她坐回床上,把她頭上零零碎碎的首飾都摘下來放到一邊,褚松青沒好氣的道:“都說了這些事兒不用你操心,要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去見,你這胎還養不養了?”
“睡覺!等差不多到該赴宴的時辰了,我再叫你起床。”說著,褚松青嫌棄的道:“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也別戴了,怪沉的,你這兩日不是老嚷嚷著肩膀疼嗎?”
“衣裳也不用穿這麼正式厚重的,怎麼舒服怎麼來。在金安國,咱們的身份地位,是不需要用衣裳去彰顯的,明白嗎?”
陶鯉被唸叨的直翻白眼,沒好氣的拉過被子,翻身朝著牆不理人了。
懷孕的時候嗜睡,陶鯉本來只是想打發碎碎唸的褚松青和白黎出去好清靜清靜,沒想到這一下子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等她被侍女輕輕喚醒時,外邊兒的天色都已經到彩霞漫天的黃昏時分了。
聽著褚松青的吩咐,侍女只用一支素淨輕巧的簪子簡單的幫她挽起了一小部分頭發作為點綴,大部分都在後背上披散開來。
有著厚重刺繡的衣裳也全被無視了,一身柔軟的絲綿長裙,配上一件溫暖擋風的狐裘披風,就足以在這晚冬的夜裡避寒了。
被三個操心的老媽子簇擁在中間,行至宅子正門,一架金安國特有的奢華明亮風格的寬敞香車,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小人見過四位大人,四位大人,請上車。”
衣著得體的車夫恭敬的深躬行禮後,連忙撩開香車的車簾,一個體型壯實的奴隸順勢在車邊四肢撐地的跪下,頭埋的低低的,給他們當凳子踩。
深深的看了一眼跪地的奴隸後,陶鯉在褚松青的攙扶下,從容的踩著他的後背坐上了香車。
待香車穩穩地行駛起來時,苗空空才有些稀奇的小聲道:“喂,小爺剛才還以為你會讓他們換腳凳呢。”
陶鯉四仰八叉的趟在軟墊堆裡,眼皮抬了抬,“這裡是金安國,不是月黎國。”
金安國本就以壓榨奴隸來彰顯自己的權利、富貴,更是藉由這數不清的奴隸讓金安國成了三大國之一,任誰都不敢小覷。
雖然在她們月黎國人眼中,把人當物件來使喚是極為羞辱和殘忍的事情,但既然金安國能立國數百年還越來越昌盛繁榮,就說明這些奴隸看起來低賤,實際上奴隸主們自然有一套能讓他們心甘情願低賤的法子。
若真是如月黎國人所想的,這些奴隸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那金安國早亂了。
所以同情歸同情,不適歸不適,讓她當這個好人去可憐這些奴隸,與整個金安國的奴隸主大貴族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