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塵:“......”
秦軍和張子安:“......”
張子安定性不夠,沒憋住的捂著嘴笑出了聲。
風落塵的臉更黑了,黑到一定的程度,便變成了懷疑人生的模樣。
為何他家師父,會把自己託付給一個小姑娘照顧。
就算他現在不是同輩第一人了,但被一個小姑娘照顧,還是讓他感覺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在被嚴重挑釁好嗎?!
風落塵情願催眠自己,這是他家師父為了把刺殺術交給陶鯉的一種託詞。
否則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秦軍雖然看似冷漠,但為人還是很厚道的。看見風落塵那生無可戀的模樣,他馬上輕咳一聲,說道:“既然你要學刺殺術,那肯定需要用到趁手的兵器。路上有空的話,我可以替你打造一套合適的兵器作為代價。”
為了增強自己的說服力,秦軍拍了拍背上那柄讓人無法忽視的碩大重劍,“我們金戈門因為常年混跡軍中,時常會碰上兵器折損的事,所以大多數門人都很擅長自己鍛造兵器,這把重劍,就是我為自己量身打造的。”
陶鯉服氣的沖秦軍豎起拇指,“那我的武器就拜託你了!”
成功把好處混到手,陶鯉也不吝嗇,把對軍的劇毒猛藥一分為三,又把特殊毒藥每樣分了一點給張子安。
分贓之後,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等烈日當空時,整個軍隊又重新變得安靜了起來,沒人願意再在閑聊上浪費體力了。
他們這次是奔赴邊境的急行軍,每日只用早晚兩餐,午飯是沒有的,餓的慌了,坐在馬背上啃兩口幹糧就是了。
也好在他們這只隊伍全是精銳,每人配了最少兩匹馬,否則要靠他們用腳丈量月黎疆土有多遼闊的話,怕是等趕到邊境,也被折磨的沒多少戰鬥力了。
夕陽西下,隨軍出征的齊戟元帥,下令找空地安營紮寨,埋鍋造飯。
當陶鯉從馬背上被褚松青小心翼翼的抱下來時,兩條腿還在微微發抖。
她雖然會騎馬,但還從沒試過一整天都在馬背上顛簸的。
“沒事吧?”褚松青攙扶著虛軟的陶鯉,眼底是隱藏不住的關切和心疼。
陶鯉用齜牙咧嘴掩飾心中的激動,“嗚嗚”的低吟著,活像只被蹂躪了的小奶貓。
“主子,我扶你進帳,先把褲子換了,擦點兒藥。”嘯月緊緊皺著眉頭,因為都是女子,所以才能光明正大的盯著陶鯉腿間。
經她這麼一說,圍過來的檢視陶鯉情況的風落塵、秦軍和張子安,才注意到她穿著的深色軍褲,已經隱有血跡透出。
張子安看的倒吸一口冷氣,臉色微微發白,“陶鯉,你腿什麼時候磨破的,怎麼不吭聲的?!現在那兒還能有好肉嗎?褲子都被血粘住了!”
陶鯉本就疼的有些心慌,當下更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磨都磨了,我嚷嚷兩聲就能不疼了?大軍不可能停下來等我一個,與其叫苦,不如省點力氣忍耐算了。”
說著,陶鯉從褚松青懷裡被挪到了嘯月懷裡,嘯月見不得她隱忍的模樣,想把她抱起來又怕蹭到傷口,想了想,幹脆把手從陶鯉兩腋下邊兒穿過,讓她把兩面條腿拖在地上,直接這麼把她拖進了軍帳中。
幾個大男人惴惴不安的守在帳外,等了一會兒,嘯月陰沉著臉,拿著陶鯉被血浸透,甚至有些地方還粘著皮肉的褲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