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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陶鯉足足昏睡到了太陽西斜,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眯著眼往身邊瞅了瞅,昨夜被自己強推了的牧霜天自然是跑的不見蹤影,估計到她走之前都不好意思出現了。
可白嬌嬌為啥會一臉八卦的坐在她床邊?
嘯月呢,褚松青呢,再不濟,苗空空呢???
他們怎麼會在她還沒起身的情況下,放白嬌嬌進屋的?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白嬌嬌故意深吸一口氣,曖昧的沖紅了臉的陶鯉眨眼睛。
“嘖嘖嘖,這味道還真是濃鬱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呢~”
調侃的伸手在陶鯉鼻尖上颳了一下,白嬌嬌笑道:“沒想到你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竟然這麼果斷?怎麼,怕分別的太久,情郎跑了?”
陶鯉前世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臉紅過一頭,就優雅從容的側臥在床上,懶洋洋的承認道:“那是,只要見過牧霜天的女人,如果有機會能對他下手,有幾個能把持住的?”
“也是,我都佩服你,跟他在一起同床共枕了這麼久,臨到要分別一段日子了,才急匆匆的圓了房。”
白嬌嬌認同了一句後,又饒有興味的道:“只是你昨夜無論是早有預謀還是乘興所為,可都有點兒傷人心了。”
陶鯉:“???”
她雖然是把自家情郎強推了,但怎麼也算你情我願的,後半段還被某人給推回來了呢,怎麼就傷人心了?
她傷誰的心了?
白嬌嬌瞪圓了眼睛,誇張的半捂住嘴,小聲驚呼道:“不是吧!陶鯉,你竟然這麼遲鈍的嗎?”
“啥?”陶鯉雖然還是一頭霧水的模樣,但心裡卻“咯噔”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虛。
直直的看了她半響,白嬌嬌幸災樂禍的道:“昨夜,接到任命後急著走的風落塵和秦軍一起來找你了,本來想叮囑你幾句的,結果......”
陶鯉:“......”
完了,沒臉見人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臉色可都不算好看呢~呵呵,這男人啊,就算明知道和身邊的好女人註定了沒有緣分,可真的意識到那個女人已經被別的男人吃到嘴裡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吃醋的呢~”
白嬌嬌摸著下巴,笑的滿是嘲諷,“你說,男人是不是很有意思?”
“哦對了,昨夜從你開始貓叫起,褚松青就黑著臉跑了,苗空空躲到我院子裡喝了通悶酒,也跑了。”
越說,白嬌嬌眼睛越亮,“最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是,連你的婢女嘯月都只堅持到了半夜,走的時候那叫一個殺氣騰騰啊~”
“他們都走了,最後可不就得勞煩我這個不害臊的妖女來守著你了嗎?”
陶鯉聽懂了白嬌嬌話裡的意思,但她無論在誰面前,都只能裝作聽不懂。
褚松青對她的感情,她心裡清楚,也一直在努力把他的感情往兄妹那方面牽引,除了一開始他對牧霜天的敵意和醋意大了點之外,後邊兒好像也慢慢習慣了她和牧霜天黏糊在一起了。
她本以為褚松青已經放下了,沒想到昨夜......
至於苗空空就有點莫名其妙了,他和自己處的跟哥們兒似的,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出有什麼曖昧不清的地方啊?
嘯月那個不用去管,狼女擺明瞭是不爽有人侵佔了自己的“地盤”呢。
“行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傻了,姐姐我閱男無數,還能不知道他們和你之間的那點兒小心思?”
白嬌嬌嗤笑一聲,弄的陶鯉也不好再繼續繃著,只能無奈的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