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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本應躺下休息的陶鯉,穿著單薄的裡衣端坐在床邊,耳朵恨不得兔子似的豎起來。
“吱呀——”
一聲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響,讓有些昏昏欲睡的陶鯉瞬間清醒過來,一雙鳳眼瞪的賊大。
眼瞅著某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開啟窗戶,落地無聲的翻進來,陶鯉無聲的勾起一抹獰笑,手裡握了半天的玉瓶塞子拔開,裡邊兒晶瑩的香液,傾倒在床榻邊。
一股惑人的甜香,在屋子裡彌漫開來。
牧霜天鑒於自己最近老在這屋裡中毒,這毒啊毒的也就習慣了,反正知道不會是什麼傷身的毒,小丫頭想玩兒,就任由她玩兒好了。
天真的牧霜天,毫無防備,甚至很是隨意的,深吸了一口氣。
“味道不錯吧?”看到他起伏的胸膛,陶鯉甜甜笑出聲來。
本來是怕吵醒她,他才輕輕進來,既然她沒睡,那自然是無需再刻意的放輕動作。
嘴角微揚,牧霜天走過來貼著她坐下,熟稔的把人抱入懷中後,又深吸了一口氣,黑眸微眯,似在品鑒這奇異的香味。
“嗯,是不錯,香味甜而不膩,媚而不俗,特別是甜中帶著一股清爽的味道調和,長嗅也不覺煩悶,很不錯。”
點評了一番,牧霜天好奇道:“這是你新調變的香液?”
陶鯉笑眯眯的把剩下的香液仔細收好,然後乖巧道:“也不能說是我調變的吧,就是後期改良了一下,你說的那清爽的味道,是因為我往裡邊兒加了松針、薄荷、梅花來調和。”
“哦對了,這最初始的香液,是白嬌嬌在陶二妹成親的時候,當賀禮送我的。”
牧霜天整個人都僵住了。
白嬌嬌,江湖上說起妖女就是頭一份兒,某種程度上來說,無垢聖子白黎的名聲,還沒她的大。
而白嬌嬌,是以採陽補陰出名的。
她身上帶的最多的,就是讓男人淪陷慾海,欲罷不能的媚藥了......
感覺到自己小腹湧上來的火熱和難以壓抑的沖動,牧霜天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追問什麼了。
他,堂堂的暗皇,夜梟之主,當今皇上的孿生弟弟,真正一人之下的頂級貴人。
今晚,被自己心愛的小女人,給下了媚藥了。
心情複雜,太複雜了,複雜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即便已經快壓抑不住那股沖動了,可牧霜天還是在沉思。
他真的想不明白,為啥小丫頭會給他下媚藥?
這是看不起他嗎!
他年輕力壯,還用得著媚藥這種東西嗎!
好氣,但又不好質問這事兒......
眼瞅著牧霜天臉色因為媚藥變得通紅一片卻還是死挺著,一動都不動,陶鯉忍不住高高的挑起一邊眉毛,柔若無骨的小手,流氓似的惡狠狠把牧霜天的外衫給扒了!
身上一涼,牧霜天總算暫時從懷疑人生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大手抓住還想繼續作亂的小手,氣息被藥性擾的混亂不堪。
“你......到底要做什麼!”
陶鯉冷笑一聲,變拽為推,把牧霜天推倒在床後,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呵,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