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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牧飛白耐著性子問道。
他有直覺,或許天命之女一事,真的不簡單。
“我也很想知道是什麼意思,但這確實已經是關於你們‘身負天命之人’最關鍵核心的秘密之一了,所以我確實算不出來,只能從旁推導一二。”
陶鯉沉吟片刻,從牧霜天懷裡掙紮著坐起來,手舞足蹈的比劃。
“如果說雙生子是一把因為某些原因,自己都打不開的鎖,那天命之女,就是有人特意為了開啟這把鎖,而費盡心機鍛造出來的,世間僅此一把鑰匙。”
“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讓鍛造鑰匙的人堅信,雙生子一定會為了開啟鎖,而尋覓鑰匙,並把鑰匙留在身邊,但看你們兩這陰沉的能往下滴水的臉色來看,鍛造鑰匙的人的堅信是對的。”
牧飛白和牧霜天的臉色同時變了變,牧霜天更是強硬的把陶鯉重新鎖入懷中,像在無聲的證明,自己已經不想要那把鑰匙了,也不想開鎖了,只想留她在自己身邊。
陶鯉甜蜜的在他頸窩裡蹭了蹭,牧飛白看著,不知道怎麼竟然有些嫉妒。
膩歪了一會兒,陶鯉又繼續道:“話歸源頭,我廢了好大的勁兒去推算,但我依舊不明白許多事。”
“比如,鎖住雙生子的鎖,好像和他們的生身父母有關,不知道是血脈延續的問題還是刻意的,總之鎖是雙生子的父母幫其帶上的。”
“又比如,製造鑰匙的方法,本來應該有十二家人知曉,可同樣因為各種各樣我沒空深究的原因,十二家中,往往很難誕生這樣的鑰匙。”
陶鯉摸著下巴稀奇道:“有的家族因為老做不出鑰匙,慢慢的要麼放棄了另謀出路,要麼死磕鑰匙最後自己沒落了,而有的家族因為太得意做出了鑰匙,物極必反的把自己給玩兒死了。”
“還有的家族本來沒想做鑰匙的,就隨大流的試試,卻把鑰匙給輕而易舉的試出來了,然後就膨脹了。”
牧飛白把陶鯉的話聽在耳裡,心緒飛轉,瞬間把本朝歷代皇帝和後宮、前朝的一些變革和巨震給聯絡到了一起。
開國時的十二家族,大多都一代代的沒落了,像鹽塊丟進井水裡一樣,慢慢被穩固的牧氏王朝給融和、吸納、消除了。
開國至今近三百年,月黎國在他父皇手裡,在三十年前的那場戰役中,一舉成為盛世帝國!
而那隻在一些史料裡有記載的十二家族,卻幾乎都沒了蹤影,最少現在月黎國的頂級世家,都是先帝和他繼位之後,慢慢推選出來的,而三代往上的老牌世家,他也準備慢慢的將其敲成零碎了。
難怪,難怪他一直找不到天命之女的蹤跡,原來天命之女誕生的世家,是早就沒落、分家、被拆成零零碎碎的普通世家了。
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先祖曾經那麼的輝煌過?
壓下心中翻湧的巨浪,牧飛白冷聲道:“那朕這一代的鑰匙現在身在何處,你可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