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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河雖然把門合上了,可他站在門口卻一時沒沖著陶鯉走過去。
不是他憐香惜玉,是他總算想起來剛才下車的時候,被嘯月一巴掌推牆上貼著的事兒了。
況且雖然陶鯉看著好拿捏,但畢竟是“二對一”,要是一個不小心讓她們跑出去一個,再和她們的兄長家人聯絡上了,把事情鬧大,對他會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蕭清河有些猶豫,要不要先退出去把門堵了,叫上院子裡的幾個雜役,直接把這兩個送上門的香肉一塊兒吃了?
小小的和他胃口的那個他自己獨佔了,另一個看著不好對付的,留給下人,同流合汙之後,他這小院子不就更隱蔽,以後更暢快了?
蕭清河想的其實很周全了,不枉費他從小在蕭家耳濡目染學到的東西,可惜他對嘯月和陶鯉的實力,都低估的太過了些......
“唉,看來你是不願意傻乎乎的沖過來了呢。”
陶鯉裝模作樣的端了半天,看透了蕭清河的那點小心思,無奈的嘆息一聲,把藏在衣袖中的匕首紅葉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插回刀鞘裡,又仔細放好。
蕭清河感覺後背有點涼,腿有點軟。
嘯月早等的不耐煩了,接到陶鯉的暗示後,馬上勾起一抹侵略性十足的笑容,一個縱躍就來到蕭清河面前,嚇的蕭清河大叫一聲,拼命的扒拉背後靠著的門,想沖出去離嘯月遠遠的。
可惜,門是從外往裡推的,憑他那軟趴趴的手腳,實在是不能把兩扇做工還算精細的木門給撞開。
嘯月不僅沒“幫他”一把,還貼心的單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死狗似的拖離門邊,再笑容滿面的把門栓給插上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蕭清河慌亂的大叫,“我,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蕭家的人,你們敢動我,你們敢動我?!我要是少根頭發,你們都出不了風都的城門!”
“哇啊——”
一聲慘叫從蕭清河口中爆發出來,嘯月往手裡吹口氣,剛從他頭上拽下來的一縷頭發,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再看蕭清河——他頭上已經斑禿了一小塊,連頭皮都被扯下來了不少,血流的怪嚇人的。
陶鯉看的頭皮發麻,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沒好氣的道:“快給他擦擦,哎喲,看的我難受死了。”
嘯月從善如流,從蕭清河衣服上扯下一截袖子,粗魯的在他傷口上搓了兩下——蕭清河的慘叫聲更嘹亮了。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要我們進來嗎?”
院子裡的下人們被蕭清河悽厲的慘叫聲吸引而來,一個個的在外邊兒敲門呼喊,耳朵貼在門上,火急火燎的問情況。
蕭清河想呼救來著,可陶鯉已經飛快把紅葉遞給了嘯月,嘯月順手就把紅葉架他要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