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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知道你們這些俗人接受不了,也沒指望有人能真正明白老夫的良苦用心。”
頑石先生聽到褚松青說他瘋了,只是淡然一笑,不以為意道:“無妨,就算世人都誤會老夫,都道老夫入魔了也無妨。”
“只要老夫教匯出來的學生,能更好的在這世間活下去,活的比別人更好,無論什麼風浪都打不倒他們,那老夫就算死後下阿鼻地獄,也無憾了!”
“到底有沒有阿鼻地獄我是不知道啦,但你這種逼良為娼的行徑,我是確實不怎麼看得起。”
陶鯉換了個姿勢杵腮,無聊的道:“你這一套,全天下的秦樓楚館裡,基本都在用。”
頑石先生沒想到陶鯉竟然用那些下三濫的地方來做比於他,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著無所謂呢,現在直接氣的差點抄起石頭硯臺沖她腦袋上砸。
當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想在褚松青和嘯月眼皮子底下行兇,還是太想當然了。
只見褚松青一個閃身把頑石先生的xue道點住,然後嘬著牙花子沖陶鯉糾結道:“小姐,雖然這老頭有病,但你說話還是委婉一點,這xue道點上了,我怕他直接把自己給氣的七竅流血而亡。”
“不是我不委婉,實在是他做的還沒那些老鴇利索啊。”
陶鯉苦惱的跟著嘆了一聲,神色一正,肅然的盯著頑石先生。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你是大儒,不妨聽我說說,如果我說錯了,你盡管指出來。”
見頑石先生雖然還怒瞪著她,可氣勢已經沒剛才的強了,陶鯉才沉聲喝斥起來。
“老先生活了這麼大歲數了,想必還是有點見識的。”
“你應該知道,但凡秦樓楚館裡新來的姑娘,大多對那地方是排斥、厭惡、恐懼甚至恨不得一死解脫的。”
頓了頓,陶鯉露出一抹冷笑,“但你知道,為什麼最終真的去死的姑娘百裡都未必有一,而她們又是如何最後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頑石先生雖然不能說話,但眼底卻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來。
“你肯定覺得是她們自甘墮落,自己下賤對吧?”陶鯉笑容古怪,“其實對也不對。”
“花樓裡的老鴇和你一樣,都堅信到了自己手裡的姑娘、學生,最後會乖乖聽話,甚至對自己感恩戴德,因為大多數人都是犯賤的。”
頑石先生又露出憤怒與不認同的眼神,死死的瞪著陶鯉,如果他不是被點了xue道不能動也不能說,這會兒怕又要噴陶鯉一臉的唾沫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