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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鯉的咄咄逼人,讓牧霜天忍不住陷入沉思。
事實上,他現在對那個還沒影的天命之女已經沒有多少執唸了,畢竟他找那個女人只是為了睡個好覺,而抱著小丫頭他同樣可以睡的很好。
如果不是老家夥說小丫頭不是天命之女,她身上也沒有那個特殊的胎記,他都要以為她就是那個天命之女了。
那麼問題來了,他有必要為了一個還沒出現,並且不知道有多大用處的女人,而把小丫頭拱手讓人嗎?
完全不用細想,牧霜天心裡就有了決斷——誰都別想從他手裡把小丫頭搶走!
一把摟緊陶鯉,牧霜天堅定道:“娶你,就娶你一個,但以後晚上睡覺你可不能再亂跑了,沒你在我睡不著。”
陶鯉:“......”
牧霜天終於給她承諾只娶她一人了,可這種理由,真的讓人嬌羞不起來,也甜蜜不起來啊......
好想反悔怎麼辦?這種只知道抱著她睡覺的男人,除了那張禍水臉之外,還有哪兒好了?!
“走,進屋休息。”
心中再無遲疑的牧霜天心情極佳的抱著人就進屋了,徒留僵在外邊兒的褚松青和嘯月。
嘯月回頭看了看剛合起來的房門,又看了看突然有些蔫吧的褚松青,沉吟片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太強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褚松青回以一個白眼。
嘯月沒有在意他的態度,頓了頓,小聲道:“不過你可以偷偷的,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向主子求歡。”
褚松青:“......呸呸呸!別老拿狼群那套往人身上套!”
望著褚松青氣急敗壞離去的背影,嘯月把手交疊在後腦勺處,不屑的撇撇嘴。
“明明心動了,死不承認的男人,活該沒媳婦兒。”
院子裡的兩人接連離開,屋裡的兩人,氣氛卻古怪起來。
明明是和原來沒兩樣的相擁而眠,但陶鯉現在的心跳卻快的嚇人,連身子都燥熱起來,還是早春的時節,她卻熱的出了一身薄汗。
抱著她的牧霜天也不好受,一旦在心裡接受了她將是他的妻,他就心潮澎湃的完全沒有睡意,只是忍不住的想笑,甚至恨不得寫信寄回去挑釁老家夥一番。
他從沒對什麼人,什麼事如此上心,也從沒什麼人,僅僅是擁有,就彷彿整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當當。
“喂。”隨著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陶鯉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
“嗯?”牧霜天聲音帶笑。
“你原來說要留正妻位置給她的女人,到底是誰啊?”陶鯉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