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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掌權者們脫困那夜起,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
在這兩天中,混沌城上下緊鑼密鼓的清掃死人嶺的奸細和血洗那些投奔死人嶺的叛變掌權者勢力。
沒日沒夜,混沌城中的血腥殺戮持續了整整兩日,濃鬱的血腥味籠罩在混沌城上空,所有人都殺紅了眼。
城主大人總算被晚晴夫人從暗室裡放出來了,憋了一肚子火的暴躁老頭,用鐵血手段警告世人,敬告混沌城的每一個人,背叛混沌城,會有什麼下場。
當然,這些都跟陶鯉無關,作為重新恢複混沌城秩序的最大功臣,陶鯉被恭敬的請到了城主府中暫住,一來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二來,也可以留給她和牧霜天一些私人空間,讓他兩趕緊和好。
“這藥膏行不行啊?別一會兒又害的我被主子扔出來。”
中年玉兔愁眉苦臉的捧著龍浪才給他的藥膏,悽苦無比。
龍浪憋著笑,努力正色道:“藥膏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你家主子也太挑剔了吧?一會兒味道難聞,一會兒觸感不好,一會兒又嫌藥膏有顏色不肯塗抹在臉上!只不過是一點撓痕罷了,要不要塗個藥膏都這麼計較的?”
中年玉兔眼睛一瞪,想發火吧,可一想到自家主子那滿臉的紅痕都是陶鯉姑娘給撓的,又洩氣的垂下腦袋。
主子也真是的,怎麼能光明正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蹭,蹭陶鯉姑娘的胸口呢......
人家還是待字閨中的清白姑娘,平日裡兩人躲房間裡一起睡覺也就算了,在外邊兒,多少還是得注意一下分寸的啊,看把人陶鯉姑娘給氣的,兩天過去還沒個好臉,連帶著他都不好意思在陶鯉姑娘面前多待。
要是這事兒傳到老爺子耳朵裡,還不得鬧的雞犬不寧?
越想越頭疼,中年玉兔分外惆悵的長嘆一聲,用指甲蓋挑了一點藥膏塗在自己手上。
嗯,這藥膏無色透明,塗了水潤不顯油光,香味清雅,主子這次應該挑不出毛病了吧?
快把臉上的撓傷治好吧,沒了那些“罪證”,兩位主面上也好看點兒不是?
惆悵的收好藥膏,中年玉兔視線落在外邊兒,嚴肅了些,“兩天了,外邊的情況如何了?”
說起正事,龍浪也收起笑容,肅然道:“不太對勁,雖然那些在拍賣會上就倒戈的人已經找到大部分並且處決完畢,但還剩下一些實力強勁的完全沒了蹤影,據蒐集上來的訊息來看,那些消失不見的人,在我們被困後,就已經分批悄悄離開了混沌城,不知去向。”
中年玉兔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事已至此,他們肯定知道重回混沌城就是個死字,但三大國已經都打過招呼,無論如何不會讓這麼一批窮兇極惡的人入國,他們現在很可能就遊蕩在荒野上,等食物和水消耗的差不多了,說不定會鋌而走險。”
“確實隱患極大,所以在沒找到那些人之前,一定讓陶鯉好生待在城主府內,身邊必須有人跟著才行。”
龍浪嚴詞告誡一番,臉上早沒了笑容,離去時隱有不安。
滿腹擔憂的拿著藥膏折回城主府,中年玉兔在城主大人的書房裡找到了自家主子,把藥膏恭敬的呈上後,隨口問道:“主子,不知陶鯉姑娘現在人在何處?剛才屬下和龍浪見了一面,他說外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