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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別對著我耳朵邊冷笑嗎?大晚上怪滲人的。”
牧霜天和蛇姬摟摟抱抱的離開了,苗空空瑟瑟發抖的小聲抗議。
陶鯉沉默了一會兒,反手在他後腦勺上抽了一巴掌,“攔路的都自己滾了,你還停在這兒是等著過夜?”
苗空空心裡苦啊,吃醋的女人是老虎。
不,是母老虎!
感覺自己後背上背的簡直是座無時無刻不在往外冒冷氣的冰雕,還不知道想起什麼了時不時的冷笑一聲,苗空空一路穿廊過院,竟然都忘記去緊張別院中的守衛了......
等到了目的地“門口”,苗空空才晃過神來,扭頭小聲道:“咱們有沒有商量過要怎麼進去?”
關押掌權者的地方他們是知道的,就在前邊兒那個假山口下的地牢裡。
可問題是,這裡不是他們家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人假山口前後圍了一圈,明處抱著刀看守的就有四個,四周樓上、屋裡還不知道藏著多少個呢。
咋進去?
“呵呵,把臉蒙好了憋住氣,看我弄他們!”
吃醋加上算卦狀態,現在無論是什麼擋在陶鯉面前,估計都沒啥好下場了。
安靜的從苗空空後背滑下來,陶鯉冷著臉,先把小金子掏出來擺肩上,再從袖袋裡掏出三四個小瓶子捏在手裡,粉舌在指尖上舔舔,濕潤的指尖立在半空,根據涼意確定好風向後,她把瓶塞拔出來,晶瑩的藥液滴在地上,微不可查的香氣順著風在整個院子裡彌漫開來。
苗空空十分聽話的捂緊了口鼻,甚至連呼吸都憋住了,可沒過一會兒,他的頭還是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彷彿有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拉著他的眼皮子往下蓋。
他心裡急啊,腦子是清楚的,就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急的要死了還是控制不了自己,慢慢的貼著藏身的假山就想往下滑。
他都這樣了,院子裡的其他人就更別說了,“咚咚咚”的一串跌倒的悶響聲傳來,陶鯉往自己和他嘴裡塞上一粒遲來的解藥,順便冷笑一聲,“呵,這世上可不只有她蛇姬會用毒!”
吃了解藥精神起來的苗空空心中駭然,“厲害啊!你從哪兒找的這麼強的迷藥?”
“我大師兄給的,一直揣身上幾個月,都快忘了有這茬了。”陶鯉隨口答道。
當初在破廟被救後,大師兄毒醫聖手杜良,臨走時塞給她了一大堆的藥,藥瓶上貼了小字,除了她剛才用的強烈迷藥外,還有重傷吊命的、萬用解毒丹、化屍水、劇毒丹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隨便一粒就能讓百人下黃泉的毒藥,只能服下才有用,所以剛才的情況,只能用迷藥了。
這迷藥可是杜良最喜歡用的藥液,隨便放病人鼻子下邊兒晃晃,把病人大卸八塊了都醒不過來,治療一些惡症時有奇效。
“你大師兄是誰啊?”苗空空好奇的問道。
“毒醫聖手,杜良。”
此話一出,苗空空看陶鯉的眼神立馬就變了——沒想到她的身份竟然這麼嚇人!高山仰止,久仰久仰!
佩服歸佩服,苗空空心裡還真有點空落落的——明明相見恨晚處的不錯,可現在才知道她身份如此高貴,和他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啊。
也是,他就是一個賊頭,見不得光又下三濫,如果不是形勢所逼,她怕也不會和他有所交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