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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陶鯉從睡夢中醒來,腰痠背痛就算了,壓在身上的重量,讓她的臉色陰沉下來。
“牧!霜!天!你別太過分了啊!”
微微沙啞的女聲聽起來不僅沒什麼殺傷力,反而還軟綿綿的,落在耳朵裡十分舒服。
牧霜天耳朵動了動,像聽到床頭曲一樣睡的更踏實了。
“啪!”
小巧的巴掌狠狠落在牧霜天寬厚的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同時應該也伴隨著些許的刺痛。
“小丫頭,你鬧了大半夜,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
牧霜天總算是被這一巴掌抽醒了,眯著狹長的眼睛,劍眉微擰,有些不耐煩,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的挫敗感。
這小丫頭膽大包天慣了,現在對他是非打既罵的,他還不能對她怎麼樣……
牧霜天有種錯覺,他這七八年在女人身上欠下的債,都還給正在瞪著他的陶鯉了。
“睡睡睡,睡你個頭,快把你的蹄子挪開!”
嫌棄的拍打著橫跨在自己腰間的長腿,被壓了一晚上的陶鯉齜牙咧嘴的艱難翻身,感覺麻木的胳膊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呵,你昨夜要是像原來一樣乖,怎麼可能會這樣。”
說歸說,牧霜天還是很有良心的爬了起來,用暗勁幫她揉捏痠痛的地方,疏通經脈。
陶鯉開始還有點抗拒,可他的手太暖和了,力道適中,按的真的渾身輕松啊。
不一會,陶鯉便沒骨氣的哼哼唧唧,舒服的使喚著牧霜天給她這按按那捏捏了。
兩人在房間裡沒羞沒臊的揮灑著汗水,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在房間外早等著的中年玉兔和褚松青,聽的滿臉尷尬又不能怎麼樣。
屋外的兩人對視一眼,道不盡的酸楚複雜——屋裡的兩個要是真在幹什麼羞羞的事他們也就識趣的退下了,可他們都十分清楚,裡邊兒就是單純的推拿呢!
能不能正經一點,不要發出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聲音!
中年玉兔更是心中悲憤,他家主子樂此不疲的給陶鯉姑娘捏胳膊按腿,傳出去,會嚇死多少人啊!
褚松青也很惆悵,裡邊兒那個哼哼唧唧像被欺負的小丫頭,畢竟是他名義上的主子,老這樣,好像也不太好……
想了想,再看看日頭,褚松青還是縮著脖子輕輕敲起了門。
“咳,小姐,你看昨天咱們就重新開業了,今個兒客人挺多的,雖然迎春她們五個勉強能忙過來,但元宵燈會的事兒,咱們是不是先定一下要哪塊地兒?”
元宵燈會,是整個落梅城一年一度的盛會,屆時整個落梅城都會燈火通明一整夜。
除了賣花燈的小攤小販和各個店家裝點自家門口的花燈之外,還有許多空餘的地方,是被劃分出來,讓各方勢力認領了佈置的。
一般來說,每年這些被認領的地方,往往也是人群最密集,也最出彩、熱鬧的。
挑選一個好地方去認領,對擴大自家影響力的作用,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