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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秀娘成親沒兩天,李娟藉口做活兒,離開了靈泉村。
陶鐵柱以為她是擔心在家裡被娘唸叨,想著給她一個教訓也好,就沒跟著,放她獨自離開。
本應去鄰村的李娟,卻半路上拐進了一條小路,偷偷摸摸的不時回頭看,腳步匆忙的來到一座荒了的破廟外,猶豫再三,還是走了進去。
“呀!快松開!小心被別人看見!”
才踏進破廟中,一道人影就從供桌後邊兒閃了出來,餓狼撲食似得撲到李娟身上,抱著她又親又啃。
李娟心焦的推搡著身上的男人,滿眼驚慌的不停往破廟外看去。
男人肆無忌憚的嘿嘿笑著,把李娟從頭到腳摸了個遍,才意猶未盡的拉著她躲到佛像後邊兒,抱著她坐下。
“小美人兒,今個兒怎麼會主動來找我的,你不是應該粘著你男人的嗎?怎麼,他滿足不了你了?”
被男人的話弄的又羞又氣,李娟漲紅了臉,憤然想走,還沒甩開男人,就被他軟聲哄著又坐了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誰欺負你了?”
男人略帶關切的話,讓憋屈了好些天的李娟,像是找到了發洩的出口一般,眼淚噗噗的往下流。
淚眼朦朧的打量著抱著她的男人,李娟第一次正視起他來。
男人名叫劉狗,是落梅城附近暗地裡還算有點名頭的慣偷,雖然身形矮小了點,和陶鐵柱的人高馬大比不上,模樣也看著和猴兒一樣有些猥瑣,但打架的時候敢下黑手,所以還算是個人物,沒多少人敢欺淩到他頭上。
一個有夫的農婦,之所以會和這種“人物”扯上關系,就不得不說前兩年的一次大雪了。
“唉,時間一晃也過去兩年了,我可還記得,那次大雪你和你男人走散,哆哆嗦嗦的闖進我這破廟裡來,春曉一度,嘖嘖,真是銷魂蝕骨啊~”
劉狗美滋滋的懷念,讓李娟羞紅了臉,手憤憤的在他身上錘了一下。
“要不是你逼迫,我怎麼會不顧廉恥的從了你!”
是的,別看現在兩人跟偷情小情人一樣有些甜蜜,實際上,第一次,李娟是被強迫的。
劉狗可不是一個人混,他手底下還有二三十個慣偷聽他指揮,換言之,他就是個賊頭。
那夜大雪中的破廟裡,除了劉狗還有三個慣偷,要是李娟不從了劉狗,怕是不止要被一個男人輕薄羞辱,甚至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吃到了李娟,劉狗可謂食髓知味,這兩年裡一直在暗地裡對她有所糾纏。
李娟從一開始的擔驚受怕和抗拒,慢慢變得隨意了起來——因為劉狗年輕時候傷了身子,基本上不可能有子嗣了。
沒有子嗣,意味著他們的偷情被發現的可能性變小,加之劉狗也用他的手段,替她教訓過幾個鄰村欺負過她的婦人,所以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半推半就的勾搭上了。
抱著軟若無骨的李娟,劉狗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到底受什麼委屈了,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來這破廟裡找我。”
李娟的眼淚才止住一會兒,聽他這話,又嚶嚶的哭了出來。
“我,我想要你幫我個忙……”
劉狗眼睛一亮,嘿笑的伸手探入她懷中揉捏起來,“幫忙?沒問題,不過你可得先拿出點誠意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