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聽巒公長嘆不能得見了,便笑道:“老爺,您剛看到的是端木刺史另一位鄭太太,聽說當年還是皇上賜的婚,和現今當家的墨太太是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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巒公一聽便道:“難怪有如此氣度,果然皇上眼光好,端木公更是好福氣。”
自那日宴飲回去後,這巒公可能在花園受了些寒涼,兼一些不可名狀的心緒,悠悠就病了。幾次回請巒化皆稱病不能參加。
端木華便抽空來巒府看望巒公,兩人在書房見面見他懨懨的確實病得不輕,便道:“我府上有一位胡大夫醫術了得,不如我喚他來與巒公看看,一劑藥下去這病好了也未可知。”
巒公本不願麻煩人,看端木華確實懇切,便勉強答應了。一會兒的工夫,胡大夫就來到巒府書房。
把脈後又問了日常所吃之藥,胡大夫道:“這藥開得不錯,如果只是受了寒,吃三日保管就好了,怕是還有其它原因鬱結心中,需得解了心結此病方能好。”
端木華看胡大夫在,也不便多問,只託言要出恭,出了書房與添喜耳朵了幾句,便又返身進了書房,又說了幾句閒話,囑咐其先吃著胡大夫開的化鬱解悶之藥觀察觀察。
回去的路上,胡大夫因不慣騎馬,只坐著車跟在端木華馬後面。
端木華便向添喜問道:“打聽出來沒有,是什麼緣故?”
添喜笑道:“我聽巒老爺家小廝說,巒老爺自那日從咱家宴會後就病了。”
端木華嗔怒道:“這個無需說,說我不知道的。”
添喜仍笑道:“老爺別急,馬上就該說您不知道的了。巒老爺那日酒吃到中途自己去了咱們府裡的後花園,在那裡遇到了鄭太太,他說鄭太太什麼如玉來,什麼雲月輕的,還唉嘆再也見不到了。老爺,他是不是害了相思病了?”
端木華瞪了添喜一眼道:“不許瞎說,這話給我爛到肚子裡,要是傳出去一個字,唯你是問。”添喜知端木華心思,忙嘻笑答應著。
端木華卻對胡大夫說巒公心中有人,乃思而不得,卻並未向其說明所思之人。胡大夫亦不多問,只對症下藥,那病也慢慢有所好轉。
當端木華把巒公得病的事當笑話說與墨子桐聽後,墨子桐心想:這兩個倒般配,但不知鄭姐姐有沒有前走一步的想法,若能與巒公不謀而合,倒也是天做媒地做合的一樁好姻緣。
墨子桐剛把這想法提出來,端木華便直搖頭道:“不妥,不妥,這不管怎麼說,鄭芊芸都是皇上賜的婚,現在要她改嫁,除非我和她合離,這還得請了旨才能合離,太麻煩不說,貴妃死後皇上那裡心思難猜,萬一觸了黴頭豈不是功虧一簣,自尋死路。”
墨子桐一聽就急了,嚷嚷道:“皇上也是人,難道他不知鄭姐姐和你只是名義夫妻,就為那一紙聖旨眼睜睜滅了人慾,這也太有違道法天理了吧!”
端木華笑道:“你彆著急,我只是說有可能,再說了巒公想歸巒公想,咱們也不知道鄭芊芸的想法,也不能亂拉亂配吧!”
墨子桐聽了嗔笑道:“不是我著急,鄭姐姐多好的人,現在有人為她得了相思病,不管咋樣咱們都得為她著想。上回她上了那和尚和丫頭的當,害她走投無路急火攻心才做了些過分的事,好在老天有眼並未傷著人。那兩人獲罪入獄,她並未以牙還牙,落井下石,就衝這我覺得她配得到這份感情,有人能真心喜歡鄭姐姐,願意與她廝守終身對鄭姐姐而言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我就不信你是個鐵石心腸,願意看著鄭姐姐青燈古佛一輩子。鄭姐姐那裡我去問,剩下的你來解決行不行?”
端木華原將此事當個閒話說與墨子桐聽的,沒想到墨子桐倒認真了,起先有些後悔,早知墨子桐如此上心這話就不該說與她聽,但此時又聽墨子桐說得十分近情理,心想:桐兒說得也有理,鄭芊芸雖然名義上是平妻,自己也與她並無瓜葛。但再怎麼樣也是家裡一員,如果她能有個好歸宿,也算是行了善事,且現在這位巒公還是皇親,要真成了姻緣,對誰都有好處。
想到這,便笑道:“看你急得那樣,這可不正應了‘皇上不急急太監’那句老話了,明兒你先去問問鄭芊芸的意思,如果願意咱們再打算起請旨合離和聘嫁之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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