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一聽連翹問起托盤,便嘴裡吱吱唔唔道:“也沒什麼,你們在剪花呀,葉姨娘讓我快快回去,等閒了和你說話,我先走了啊!”
連翹和紫藤說話時,綠君恰巧從院外進來,看紫藤和連翹話也顧不得說慌慌張張就出去了,心中疑惑卻也未多想,便進了墨子桐屋子。
綠君進了屋子看墨子桐正在看書,轉頭看到案上放著一個托盤,小支稜和春芽正在收拾散亂地放在上面的一身衣裙,便小聲對屋內的小支稜和春芽說道:“這衣裳哪裡來的,不像是太太的。”
小支稜也小聲說道:“剛才葉姨娘打發紫藤姐姐送來的,說是宮裡的新式樣子,正好你來了,我們開啟你看看,和以前的樣子真得不一樣,也說不上支稜,也說不上不支稜,反正就是新式樣子,你正好瞧個新鮮。”
春芽也湊上前小聲說道:“我看那衣裙怪模怪樣的,不知哪裡好,宮裡居然時興起來了。”
兩人說著便一人提著上襦,一人提著下裙,將那身衣裳展在綠君面前。
綠君上下打量了一下道:“這裙子中間鼓著,倒正好遮住太太的肚子,你們別說,送得倒正是時候呢!”
春芽因是個小姑娘,個子還未長開,那裙子邊正好在她鼻子那裡,她聞著那衣裳味道香甜,便往上湊了湊使勁嗅了幾下,笑道:“綠君姐姐,小支稜姐姐,你們也聞聞這衣裳太香了,真好聞!”
綠君聽了正要湊上去聞,忽見春芽鼻子裡開始流血,忙將衣裳遞到小支稜手中,拉著春芽問道:“你怎麼了,怎麼流鼻血了,快把頭抬起來別動,我去打涼水來。”
墨子桐一聽春芽流鼻血了,也嚇了一跳,忙將手中的書放下起身走到春芽跟前問道:“好好的,怎麼忽然流鼻血了。”
說話間,綠君已站在門口對春芽說道:快來到外面用涼水拔一下血就止住了。
小支稜此時已將衣裳放在案了,扶著春芽往門外走去。墨子桐看著她兩個背影又看著案上的衣裳苦笑了一下,心想:“葉晨露,虧得我是從那個時代來的,你這點小把戲也想害我。倒是春芽跟著受了水了,看來母親提醒的非常有必要,她是不弄出來事非來不罷休,看來我這一胎確實難養。”
綠君在看小支稜將巾子用涼水擺了給春芽降溫,鼻血已經不流了,便心事仲仲地進來看著墨子桐道:“太太,那衣裳有問題,您別靠近它。”
墨子桐吃驚地看著綠君道:“你怎麼知道的?”
綠君道:“剛才看紫藤和連翹話也不多說就慌慌張張出了院子,我還疑惑呢,春芽這剛聞了聞就流鼻血了,定是那衣裳有問題。幸虧太太沒挨著,否則這會就不是流個鼻子血那麼簡單了,我快把這衣裳拿出去扔了吧!”
墨子桐忙擺手道:“不用扔,你這一扔倒打草驚蛇了,你去找個箱子來,咱們把它收起來,今天咱們就回墨府去,然後就說在墨府裡流血了,需得在那裡靜養一段時日。”
葉晨露聽說墨子桐在墨府流了血,便著急想知道是不是流產了,但此刻府裡的人皆不知情況。葉晨露便著急忙讓湯媽回葉府請葉太太去墨府看看情形。
葉太太並不知就裡,聽到墨子桐流血了,便急忙備了些安胎之物去了墨府。
進了屋子,看端木華也在,便急忙上前拉著墨子桐的手問道:子桐,怎麼回事,聽說流血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墨子桐此時躺在炕上對葉太太道:“乾孃,沒什麼大事,不小心滑了一下,大夫瞧了說無大礙,就是得臥床不能下地,一時半回怕是回不了府裡了。”
葉太太關切地說道:“沒事,現在養胎要緊,府裡還有她們呢!你在這裡好生養著,這一胎來得不易,再不敢出事了。”
墨子桐看葉太太急切的神情心想:也許葉太太不知情,否則她這演技也太好了,不過還是要陪著把這出戏演下去,否則收不了場。
想到這便道:“大夫還說了,這胎雖保住了,但孩子可能先天不足,將來難養活。”說著那眼淚吧嗒吧嗒就往下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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