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你這樣對我,會後悔的。”
他跨坐在我大腿上開始扒我上衣,褲子,不知道把什麼玩意兒套在了我腿上,迫使我雙腿大開。
應該會以極為羞恥的姿勢暴露在他的視線內。
他給我蒙上了眼罩,在我耳邊說:“從一開始我決定包養你時就很後悔。”
“你輕點兒,我明天還要拍封面。”
“你沒明天了。”
我:“……”
17.
他一向器大活爛。畢竟做這種事兒,不是越大越舒服。關鍵在於技巧。
可當做攻的沒投入多少耐心在裡頭時,這就變成了單方面的淩辱。
尤其還是在這種狀況下。
他花樣百出地從抽屜裡掏出一些有的我見過有的沒見過的玩意兒在我身上試了起來。
乳夾夾的我生疼,他笑了笑:“誠子弄的這些玩意兒還不錯。”
不錯你大爺。
他一直喜歡正面上我畢竟這樣能讓他看到我的臉。
我臉上動過刀,值過皮,其實不算多好看,頂多是清秀?他把跳蛋塞進我後面放著不管,轉眼在我身上啃咬,估計是為了配合他剛才說過的“我沒明天”的話,作為金主不是應該給自己包養的小明星找資源讓他去演爛片把他捧成票房毒藥嗎?
他們金主的世界我不懂。
他擼射我幾次後我就硬不起來了,身上的痛感也跟著消失,生理性淚水打濕眼罩,就像岸上的魚渴望水。
我大口喘著氣,突然被他漲硬的xing器填滿,口活兒欠佳,咬到他也不是我本意。
他抽出去,這才把跳蛋拔出來,突然插了進來。
我覺得人生也沒什麼意義。
對他說了一句:“我就是秦真心。”
他突然惡狠狠頂了兩下,手指更用力掐著我的腿。
“閉嘴!”
18.
我中午從醫院回,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時已經天色昏暗。
開門聲響,燈亮,明亮像是夢境。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就連張嘴也吃力,戴嶽站在門口,走過來坐在床邊,摸我的頭。
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也沒黏膩感覺,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他竟然給我洗澡?
他一下一下摸著我頭發,我只能看到他的側臉。
三十一歲的男人長相更顯年輕,有的人老得慢,是上天獨厚。
他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道:“以後不要再提真心,這樣我才不會失控。”
我昏睡過去前用了力氣浪叫,說話艱難。
“……不會了。”
“對已經不在的人,至少要尊重。”他想了想,又開口。
可沒人來尊重我,我早已習慣。
他將方才失控及惡意玩弄歸咎於我觸碰了他的逆鱗,他的真心。
用一句“以後我會對你好點兒”粉飾太平。
我倒想看看,他究竟對我能好到什麼程度。
是不是真的會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