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聲,用力在我眼皮上一按,一個美瞳片就掉了出來,我急忙捂著眼睛叫:“另一個我自己來你別動。”
然後摘下中午剛戴上的鏡片,看著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摸了一下我的臉,半晌後才道:“如果不是真心已經死了,我簡直懷疑,你就是他。”
門開了。
戴嶽站在門口,臉色陰沉。
“你們在幹什麼?”
只是聊天而已啊!
雖然這個姿勢可能有些曖昧。
估計他是不會相信我了。
我真冤。
15.
戴嶽那些狐朋狗友們都走後,我也準備走了。
不過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可能是有些難。
他盯著我的行李箱,面無表情地問:“和唐琛勾搭好了,要去找他了?”
我知道他很生氣。
不懂他生氣的點在哪兒。
“我們斷了吧。”我脫口而出。
竟一點兒也不覺得難過。
他呵了一聲。找到煙,點了幾次沒點上。
“別抽煙,肺都是黑的。”
他一愣,隨後扭過頭瞪著我:“你……”聲音戛然而止。
“還有我的手機密碼,你什麼時候記下的?”他換了話題,秋後算賬。
我反問:“你說呢?”
“剛才唐琛和你說了真心吧?他的生日,他和我說過的話,你都在日記上看了多少?”
“我說了我沒看多少。”我靜靜地看著他,宛若看一個智障。
我說:“你愛信不信,我走了。”
“你敢走,就別想繼續混下去。”
他還是這麼單純,縱然外表光鮮靚麗,是眾人眼中成功的商人,可對待某些問題,永遠一根筋。
他都不知道什麼對我最重要,就拿我以後的發展威脅我。
“正好我也不想混了,隨你便吧。”我拎著行李箱往外走。
16.
戴嶽十分生氣,我反應慢了下,沒直接跑,給了他過來把我撲倒在地的機會。
“操……”疼。
他手裡是剛才從床頭櫃裡拿的手銬,直接銬上了我,把我拖回臥室銬在床上。
媽的智障。
沒過多久我的雙手就都被銬住了。
我問:“你從哪兒搞來這些情趣用品?”
他面無表情,掏出床頭櫃下的抽屜,把它放在了床上。我扭頭一看,覺得他是沒救了。
裡面原本只有潤滑劑啊套啊之類,現在可好,全是蠟燭皮鞭跳蛋振動棒什麼的。
好好的人說變態就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