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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便過了三年,小燕子如今是三歲小孩,一週歲時,阿瑪給小燕子起名為嫿燕,取意安定自在。這三年中嫿燕發現她不是投胎轉世,而是回到從前。
嫿燕富察氏馬齊之嫡次女,生於康熙三十三年。
祖上富察哈什屯追隨□□哈赤,建功立業。瑪法富察米思翰是順治與康熙時期重要大臣,父親富察馬齊是庶次子,由側夫人喜塔拉氏所生。兄長富察馬斯喀現任授昭武將軍,移師駐寧夏。三弟富察馬武現任鑲白旗漢軍副都統,四弟富察李榮保嫡子,乃正室烏雅氏所生,瑪法去世後待成年襲爵承世職。而額娘佟佳氏出身大家,書香門第,與康熙皇帝有微薄血親。
嫿燕出身極好,自從出生後身邊伺候之人不少於四人,這三年嫿燕也不知怎麼每每額娘抱著她識字總是看二遍便記住,兩歲便能斷文識字,通曉古今,聰明過人,雖是重活一世,但曾經的小燕子卻大字不識,頂多出口成章幾句編造的成語故事,唯一會背的大概就是《禮運大同篇》,而現在能記得這麼多大概是孩童時期記憶力總是好些,之前難記地成語詩詞如今也是信手捏來。當然這些都是小事,現在唯一最重要的事情事將那淘氣的燕子找出來!
康熙三十六年四月末
春日陽光正好,萬物複蘇,正是春季踏青賞玩之時,忽的一陣喊叫嚇得剛出鳥巢的喜鵲又撲騰撲騰飛回去。院內眾多僕人焦急尋找著自家不安分地六小姐,由大侍女竹雅帶頭大聲喊到“小姐?六小姐?”
躲在樹上緊緊地抱著樹幹的嫿燕探出頭偷笑著,眼珠子溜溜轉,真真是暖春之陽!
嫿燕小心翼翼地坐在樹梢上,還從懷中拿出如她手掌大小的蘋果,美滋滋地啃著,晃蕩著小腿眯著眼看著樹下來來去去找她的僕人們,所以說無論如何愛玩的性子還是改不掉!
院外馬齊引著商量完政務地太子與四阿哥往外走,萬歲爺親徵噶爾丹期間,命令馬齊與大學士阿蘭泰、尚書佛倫等人為首,分三班值宿紫禁城,共同輔佐太子處理政務,如今萬歲爺歸京太子此番前來感謝馬齊,順帶著四阿哥,四阿哥馬上要往遵化暫安奉殿祭祀孝莊文皇後,前來詢問些政務。
走到一半太子聽到院內吵雜之聲倒也好奇,側頭問道“此處怎這般喧嘩?可是出了何事?”說著腳步順著聲音走去,這裡也不算是內院,馬齊也不好阻攔太子爺,四阿哥微微皺眉也隨著太子爺走去。
馬齊無奈一嘆低頭對太子爺道“回太子爺,約莫是臣那頑皮小女又在捉弄下人玩耍。”
三人走到院中下人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看嚇得全都停了動作,大侍女竹雅趕緊帶領下人低著頭跪下齊聲道“參見太子爺、四阿哥。”太子爺半抬手免了禮。
嫿燕聽到聲響下意識順著聲音望去,便看見阿瑪與兩位爺站在樹下,嫿燕雖古靈精怪但也怕阿瑪責怪,畢竟阿瑪知道的話額娘也該知曉,到時候免不了一頓說教,嫿燕拿著啃了一半的蘋果又往樹上遠一些地方爬去。
四阿哥微微聽到一些衣服摩擦的聲音,抬起頭往樹上一望,便看到嫿燕一點一點往前挪動地身軀。
馬齊還在樹下問著下人“你說六小姐又不見了?”
“六小姐?”太子疑惑地問道。
馬齊躬身回道“回太子爺,是臣膝下三歲幼女,家排行六。”
太子爺點頭,還未想到說些什麼,身側四阿哥對著太子爺道“臣弟來將馬齊大人的幼女找來。”話音剛落,四阿哥縱身一躍,跳到樹梢上。眾人抬起頭全都看見了嫿燕的身影,不由得後悔,幾人想著三歲幼童哪有勇氣爬上樹,全都沒有想到樹上,如今一抬頭到有些悔不該那般想,尤其是下人們。
四阿哥伸出手輕輕抓住嫿燕後衣領,往上一提,嫿燕專心致志地爬著,一股力將自己提起,剛準備回頭辱罵,手中啃了一半的蘋果掉了下去,嫿燕立馬轉過去抓蘋果,很不幸並沒有抓住,下面的人看見都不由得一笑。
嫿燕的頭頂忽的聽到一聲笑聲“真是貪吃!”剛想回頭腳卻已踩地,阿瑪的黑臉出現在頭頂,嫿燕腦中只有二個字,完了!
馬齊瞪一眼嫿燕又對著四阿哥低頭道謝“多謝四阿哥尋到這頑皮小女!”四阿哥微微擺手,馬齊複又推推嫿燕“嫿燕快給太子爺與四阿哥請安。”
嫿燕有些微微不情願,只是撇著嘴,馬齊只能對著太子爺無奈地笑了笑,太子爺看著倔強地嫿燕笑出聲,指著嫿燕道“小姑娘倒也倔強的狠,無妨無妨。”又微微蹲下身看著嫿燕,嫿燕抬起頭看一眼太子爺。
“看著你,不由得讓本宮想起早夭的女兒,她若身體安康也該如你一般活潑好動。”太子爺好似懷念又好似思念又看了看嫿燕,四阿哥只是微側頭看了一眼。
太子爺抬起手摸摸嫿燕頭上幾句。嫿燕望了望太子爺又看向太子身後的四阿哥,四阿哥感受到目光與嫿燕對視一眼,嫿燕下意識便移開視線,四阿哥也沒有在看過來。
太子爺說了幾句後瞧著日頭下移,宮中還有繁多瑣事也不好在此久留,太子低頭看一眼嫿燕,便抬手卸下腰間玉佩,將玉佩遞給嫿燕,嫿燕迷茫地看向太子爺,馬齊看著迷茫的嫿燕,無奈的拉著嫿燕半蹲對太子道謝,嫿燕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接過玉佩。太子又揉了揉嫿燕的頭著話。“好生收著,莫要貪玩弄丟了。”
嫿燕看看玉佩又看了太子身後四阿哥,太子見此笑著對四阿哥道“四弟不表示表示?”四阿哥只得卸下腰間新得的玉佩,將和闐玉鏤雕木蘭花玉佩遞給嫿燕,嫿燕雙手接過,太子爺又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抬腿離開,身後婢女們齊聲恭送太子爺與四阿哥。
嫿燕只是看著他們的背影,又低下頭看著手掌中的兩枚玉佩,等回到臥房也沒有回神,嫿燕揮手將婢女都趕出去,自己一人坐在床邊看著玉佩,才想起來,吃驚地說道“剛才是康熙時期的太子和四阿哥!太子!唯一冊封過的太子只有清聖祖的二阿哥,後又被廢除的太子。那麼四阿哥豈不是皇阿瑪的皇阿瑪!世宗皇帝!康熙第四子!”
嫿燕想明白後頓時悲痛不已!躺在床上打滾,剛才居然和將來的皇帝見面了!還是皇阿瑪的皇阿瑪,紀師父還是書館說書的都說雍正皇帝是鐵血無私之人,自己居然剛剛向他索要禮物,完了完了我的腦袋又要搬家了!
過了片刻嫿燕突然坐起來,又自言自語道“不對,既然太子還在,雍正皇上也沒那麼老,那麼他現在還只是皇子,這麼一說!阿瑪可是康熙皇上身邊重臣,他怎麼敢要我的腦袋!”想明白後嫿燕又喜笑開顏,放鬆地躺在床上,拿起四阿哥送的玉佩細細打量。
“看來皇阿瑪的皇阿瑪確實那麼喜愛木蘭花,連隨身一個玉佩都雕刻成木蘭。”嫿燕放下玉佩,閉著眼睛想著剛才看見的四阿哥,不由自主便將乾隆的樣子合二為一,心想與皇阿瑪長的真像,想著想著又漸漸進入夢鄉,又回到了有這紫薇,有這永琪,有這皇阿瑪的日子裡,真是想念他們。
當然此事還是被告訴給額娘,當天晚上額娘就罰了嫿燕三個月內不得出自己院門作為懲罰,每日還要讀詩詞歌賦,寫滿漢千字文,並且阿瑪提議請一名教書先生到家授課以及提前學著禮儀規矩!真是天大的懲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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