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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你的。”
她耳邊嗡嗡作響,從前那人說過的一句話回響在耳邊。
阿琴俯身下去,啞著聲音答一聲“是”,伸出因用力過猛而有些痙攣至疼痛的手,將碎紙片一片一片聚攏,最後全部一齊握在手心。
她以為這就是渡邊將要施予自己的折磨,直到她聽見沙發上的人緩緩說道,“酒井,我要交給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這任務完成,不僅攪局中國人與英國人的合作,對帝國有益無害,同時……還能以絕後患,免得酒井生出異心。
“……中尉請說。”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阿琴的心忽然狂跳起來,她抬頭問道,“殺……誰?”
渡邊愉悅的笑了起來,“我要你幫我殺,程笙。”
阿琴與程笙番外
她再次醒過來時,聽見有人用低而急促的聲音在說話。而後腦勺隱隱作痛,阿琴記起來是有人打暈了她。
“醒了?”
阿琴恍惚中沒有動,下一秒有人狠狠攥住她下頜,迫使她仰起臉。阿琴又驚又痛,卻立刻緩過神,不敢反抗,開口時聲音沙啞,“……渡邊中尉。”
渡邊面無表情松開手,在昏黃燈光下神情顯得陰森可怖。半晌他緩緩開口道,“你知不知道叛徒是什麼下場?”
阿琴掙紮著起身,並攏雙膝跪地正坐,“沒有的事,請中尉相信我。”
回應她的是一個利落的耳光。阿琴被打的偏過頭去,嘴角一股鐵鏽味。
“沒有?”渡邊收回手踱步到椅子上坐下,“你知不知道不作為也是背叛的一種?恐怕你已經忘記你的真正身份,忘記自己的任務了。”
聞言阿琴埋首,以額觸碰貼在膝蓋前的雙手,睜著的眼裡一片死寂,“酒井請求中尉責罰。”
如果可以,她也想有某一刻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不可違背的任務。
然而她不能。
……
“父母都過世了?”
阿琴垂首盯著地面,“是的,先生。”
程笙見她神色淡淡,像是早已習以為常,心裡難免有些憐憫之情,不打算再揭人傷疤,唔了一聲說,“抱歉。”
阿琴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眸道,“先生不用道歉。”
程笙笑了笑沒說什麼,轉身要走,不知想到什麼又轉回身,“你在馬場好好做事,管事不會虧待你。”
面前少女一頭黑發束在腦後,單眼皮,鼻尖一顆秀氣小痣,嘴角微微有些向下撇,整個人看上去清清冷冷。
他不動聲色收回目光。下一秒阿琴抬起頭來看他,只看見男人微微側著的臉,嘴角笑意淡淡,樣貌英俊溫柔。
阿琴有短暫失神。
“謝謝。”只是片刻她就回過神來,低聲道一句謝。
馬場裡的下人漸漸都知道新來了個姑娘,模樣秀氣好看,做事也不怕髒累,認真的很。因此大家都樂意與她往來。只是大家都發現這個叫阿琴的姑娘不愛說話,大多時候只是聽。
結果是有人更愛與她說話,有人便慢慢疏遠了。但她並不在意。她知道自己寡言少語只是因為“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