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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緞面兒上的繡活都是姐姐親手所做,唯有鞋底兒是我納的,皓月可別嫌棄喲!”
“怎會!”皓月接過紅繡鞋在足下比了比,尺寸剛剛合稱。鞋底兒納的厚實又細密,掂在手中卻十分輕巧。鞋面上的荷花瓣繡的可謂精緻中透著大氣,竟是用紅白兩種米珠縫制而成。
“我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分,能得兩位姐姐對我這樣厚愛……” 皓月說著眼圈兒一紅,孩子氣一上來,想要勸白素貞留下。最終還是忍住了沒說出口。
“我知道許大哥的姐夫在餘杭縣衙做捕快,到了那邊自有他姐姐姐夫一家照應,但是姐姐們此去路上還是要萬事小心,多多珍重……等娃娃生下來也來信兒通知我們一聲……”
“一定!”
皓月終究長大了,又這樣懂事,白素貞與小青也很感安慰。
餘杭縣李公甫這邊接到許宣來信後,許嬌容歡喜的不得了,催著李公甫回信叫許宣一家只管過來。
許家在錢塘縣的老宅雖然空置,但是年久失修。按照當地的說法,家有孕婦是不宜大興土木的,因此許宣一家來餘杭縣與她同住是再合適不過。
許嬌容名字裡有個“嬌”字,卻實在不是個“嬌氣”的人。她不顧自己懷著身子,親自將自家後院一排廂房打掃出來。都說長姐如母,如今許宣父母雙親已不在,許嬌容自覺要替弟妹未能謀面的公婆照顧好她懷孕生産。
李公甫聽許嬌容說想把內弟一家迎來同住也很高興。他生性喜歡熱鬧,況且自己這內弟還是個有兩把刷子的大夫呢!到時老婆生産萬一不順,有許宣在自然是大有好處。
從許宣寄出家書到一切收拾妥當,不知不覺已過去近半個月的時間。以前還不怎麼覺得,如今恢複了清白之身,許宣的一顆心彷彿插上了翅膀,恨不得當下就能還鄉!
直道身在情長在,夫妻恩愛兩不移
人說歸心似箭,許宣這一腔眷戀故土的熱忱被小青看在眼裡,半點兒沒浪費,全被她化作法術追加在他們三人所乘的小船兒上。
他們共僱了兩艘船,一船坐人,一船運傢俬。兩艘船的船公相熟,運傢俬的這艘船相對吃重,因此兩個船公講好了搖到一半要互相交換。沒想到出發不到一個時辰,前面載人的那艘船呼啦一下超出去幾十丈再不見影兒。落在後面的船公使出吃奶的勁兒一面追趕一面叫著“張五哥!等等我!”
“青兒,不許胡來!”白素貞發覺異狀後連忙要小青收了法術。許宣卻因第一次見這奇景,頑童心性上來只覺稀罕的不行。
“小青,還能不能再快?”
“姑爺。”小青解釋道:“行船不比在天上飛,做不到立時三刻轉天換地。不過……你瞧好兒吧!”小青說著雙手預備起勢,白素貞又再阻攔,小青強辯道:“姐姐,咱們快一些旁人看不見,一旦慢下來反倒引人注意!”
許宣連忙跟道:“就是就是!小青說得對!”
二對一白素貞敗下陣來,小青吐吐舌頭,雙手起勢攏了個法術竅門兒彈到船尾,船行速度再次陡進。不一會兒窗外的景色就模糊城一片,船身吃不住開始輕微的左右搖晃。
“哎呀!”許宣連忙扶住白素貞,皺眉對小青道:“小青,我看夠稀罕了,還是慢下來吧!”又向白素貞請罪,“娘子,都是我不好,頭暈不暈?”
小青收了手噗嗤一樂,“姑爺,這才哪兒到哪兒呀!”
“到哪兒?”許宣狐疑的看向窗外。只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再不見運河沿岸的街景,窗外已換成一片天高水碧的湖光山色。
許宣呆道:“這是到了……西湖?”
只見四周水面開闊,湖上淼淼青煙,景色十分熟悉。
船公張五哥搖著槳心裡也納罕:這彷彿是到了西湖!難道我船上載的是三位仙子不成?待回家去一定給孩子們好好說道說道!
那岸上的渡口、涼亭,都是那般熟悉,確是到了西湖無疑。許宣朝著窗外貪看了一陣,忽然回過頭來拉著白素貞指向前方。
“娘子!到斷橋啦!”
只見遠處有一座石橋蜿蜒於湖面之上,可不就是斷橋!斷橋,是許宣與白素貞兩度重逢的地方。
“娘子!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們……”許宣說著說著臉色微微漲紅,小青在一旁掩住耳朵道:“姑爺,你再大聲點兒!青兒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