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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藺抱著阿瑜,小姑娘腰肢纖細,她身上有股糯糯的清香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在她雪白的面頰上親兩口,而她仰頭瞧著趙藺時,眼眸天真單純。
他的嗓音低啞:“阿瑜,讓你回京城,不是不要你了。”
阿瑜粘在男人的懷裡,拿軟白的面頰蹭他的大手,委委屈屈道:“那也不要。”
趙藺和她碰額頭,啞著聲音道:“不信我?”
阿瑜抿嘴時頰邊有一對小梨渦:“才沒有。”
趙藺一笑,低沉道:“那就去京城,不會讓我們乖寶久等,好不好,嗯?”
阿瑜啊一聲,猶豫了半晌,抬頭看他:“您不會騙我,但我總是捨不得您。”
男人的大手摸摸她細軟的頭發,低沉道:“只這一次,好嗎?”
阿瑜聽懂了他的意思,她仰頭瞧著她的藺叔叔,眼裡亮閃閃的。她踮腳在他硬朗的下巴上輕吻:“說好的,你不能食言。”
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離。
趙藺垂眸看著他的小姑娘,從那年的大雪天到今朝,不知過去多少日夜,性子嬌氣又任性,但偶爾懂事起來,杏眼認認真真的瞧著他,卻叫人一顆心都化成水。
他難得微笑起來,棕黑色的眼裡有極淡的溫柔,輕輕許諾:“不食言。”
阿瑜的存在之於他,實在太重要。他從記事以來,每每遇到難題,總是很自信。因為他只相信自己的決斷,而與他作對的人,終究會失敗。
可是這趟,他少有的猶豫起來。
無疑,把阿瑜帶在身邊,這樣的選擇對他而言再好不過。
趙藺雖面上風淡雲輕,但實則內心霸道冷漠,屬於他的東西,他絕不讓任何一個人染指,即便是破碎消亡,被人吞進肚子裡,那也只能是他的,他會把這個人的肚子剖開,撕碎他的腸胃,把屬於他的東西重新奪回來。
然而這樣的心情,卻無法適用在阿瑜的身上。她實在是太小,太柔弱了,以至於趙藺總覺得,把那些刻板不近人情的規則用在她身上,實在太過強人所難。
她就該每天笑眯眯的,託著腮看看雲朵,賞賞花兒,變著法子挑剔些美食,見著心愛的人,就纏著人撒嬌,挨罵了也不瑟縮,只是仰著頭求饒,聲音軟綿綿的,叫人忍不住想把小姑娘摟在懷裡。
可等到他真的嚴肅起來,她亦是一臉嚴肅,只聽他說了半天話,小姑娘歪歪腦袋,還是半句不記得,只顧著點點頭,認真嗯嗯兩聲,裝得比誰都像,實則一顆心早就飄了老遠。給他說上兩句,還委屈得不成,扯著他的袖子撒嬌,說他太煩人。
這樣的一個小東西,讓她承擔起那麼多存亡大事兒,那麼多分歧禍端,實在太委屈人了。
趙藺從前一向很自信,畢竟阿瑜年紀小,不懂事兒,但大事兒上很聽話,不會跟他翻毛腔。
可真當他為她做這個決定時,卻千難萬難。
兩人說定了事兒,阿瑜仍舊不滿足,扯著他的手要拉勾勾。她是一丁點兒都不害臊,初初嘗到情滋味的小姑娘,一張臉都是紅紅的,眼裡泛出光彩來,拉完勾就墊腳親親他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