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醫一進來就看見君離殤坐在床上,沒好氣的說道,“又傷哪兒了,最好不是要命的地方,否則我老頭一定會控訴你。”
君離殤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悠悠然說道,“不是我,是她。”邊說邊用手指著床上的安然。
老軍醫一看躺著的是安然,眼睛瞪了一下,然後趕緊放下醫藥箱推開君離殤,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安然。
“嗨。”安然尷尬的笑著朝老軍醫招了招手。
“你怎麼受傷的,是不是又是他君離殤懲罰你了,”說著老軍醫就不滿的對君離殤說道,“你說說你,她還只是個孩子,你回回都把她傷成這樣,你到底是有多厭惡她。”
安然一聽這話過了,再看將軍的臉色變的陰沉,準備開口跟老軍醫解釋道。
“那個,不是,我這……”
“你別說話,快讓我看看你傷到哪兒了,真是的,他要打你你也不知道反抗一下,我這……”老軍醫一看安然腿上的箭傷馬上就不接著說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安然,又看了一眼君離殤,“這,這又是怎麼傷的,是不是他派你去做危險的事情了。”
“老軍醫,我好疼,您快幫我看看傷口裡面是不是有木屑殘留在裡面,也不知道剛剛拔箭的時候有沒有拔利落了。”安然見老軍醫不依不饒的在說將軍,連忙裝做很疼的樣子打斷他的話。
“我看看。”果然,老軍醫一聽安然這話,連忙不說話,立刻去看安然的傷口。
君離殤在聽見安然喊疼的時候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一向不會輕易喊疼,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都不會喊疼,還能笑著跟自己說話,現在肯定是疼的受不了才會喊出來的。
是自己疏忽了,她本不該受這罪,都是自己一時氣不過才害她受傷,就不該等她來求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她求自己呢,我自己陪她去一趟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安然看著君離殤的臉色還沒有好轉,想著也是,人好歹是將軍,被老軍醫在自己小兵面前如此數落,心情肯定不美麗,哎,最後遭罪的肯定還是我自己,算了,等傷養好來隨他處置好了,誰讓人家才是將軍,自己只是個小兵呢。
安然慢慢閉上眼睛,說實在的,感覺好久沒睡覺了,眼睛一閉上居然就睡著了。
老軍醫處理好安然的傷口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傷口太深,雖然及時做了處理,但是手法太糙,最近一段時間不能讓她下床了,腿要好好養著,不然她就是個廢人了。”說著便收拾好醫藥箱準備離開,“以後有什麼事還是找別人先替代著,她雖然是兵,但終歸事一條人命。”說著,老軍醫看了安然一眼,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這小丫頭本不該受此罪,這軍營到底不該是女人該呆的地方。
君離殤聽著老軍醫的交代,深深陷入了沉思,看著熟睡的安然,不禁心裡有種鈍痛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對她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不自覺的慢慢走進,俯身,然後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即又像觸電一般抬起頭避開她,自己這是怎麼了。
然後抬腳快步朝外走去。
眼看著今日就是周小鵬比試的日子,但是安然卻睡到現在還沒醒,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著。
君離殤心裡也不急,只坐在安然床邊看著她。
……
“周小鵬,馬上就要比試了,我感覺好緊張啊,你緊不緊張。”陸元走在周小鵬身邊激動的說道。
與其說是為他激動,不如說是為自己激動,混了這麼多天終於讓周小鵬放下心防讓自己靠近他,眼看著今日時間就到了,心裡當然激動。
“我都不緊張,你緊張個屁啊。”周小鵬笑著打趣的說道。
這陸元看起來真的不是什麼不良居心的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下來,感覺他人還是不錯的,是真的崇拜安然,也是真的羨慕自己,以後如果有可能,給安然提一提,看能不能把他也給收了。
“我這不是替你緊張,替安然緊張嗎?那賭約對安然可不利,雖然我相信安然相信你的實力,但是總擔心會出個萬一。”
“不會的,放心好了,我有信心。”周小鵬拍了拍胸口自信的說道。
今天終於到了比試的日子,終於可以看一看自己的訓練成果了,著實有點激動。
“對了,畢竟你那是消耗體力的事,等下還不知道是不是持久戰,我看你剛剛早點吃的不多,就給你捎帶了兩個包子,你多吃點,等下也有力氣些。”陸元說著就從懷中掏出兩個用紙包著的包子遞給周小鵬。
周小鵬毫不客氣的結果包子,邊吃邊說,“沒錯,我一定要保持好的體力。”
眼看著周小鵬吃了包子,陸元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校場上早就擠滿了人,大家都對今天的比試拭目以待,有看熱鬧的,也有來看笑話的。
站在周小鵬對立面的肖梵嘲笑的對周小鵬說道,“都這個時辰了,安然怎麼還沒出現,莫不是怕輸了喊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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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梵話一說完就引來周圍人的一番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