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大哥,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救我們。”安然現在幾乎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心裡正美美的羨慕著這個帶著自己用輕功在天上飛的感覺。
然後朝後看了一下,安與城也被人帶著緊跟在在後面,但是其他的黑衣人卻沒有蹤影,想來是在替咱們擋住北辰的兵。
但是對方根本就沒有要理會安然的意思,連個眼角都沒給她,繼續往前走。
安然這下心裡就沒譜了,話說這人到底是來救咱們的,還是另一夥要殺自己的人,怎麼感覺最近想要自己命的人怎麼就這麼多了呢,到底是什麼時候惹到對方的。
正在思考的時候,那黑衣人就著陸了,將安然二人安置在一片空地,然後二話不說,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們。”安然這次已經可以完全肯定對方是來救自己的,因為他們將我們放下的地方前面不遠就是赤耀軍營了。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其中一個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哦,那不然你們留下名字,這就救命之恩,無論如何我都得報。”安然繼續說道,但是心裡卻在疑惑他們到底是奉誰的命。
“不必。”黑衣人說著便快速離開,不給安然再說話的機會。
“誒,你們等等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好歹把我們送回去,”安然對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大聲喊著,“好歹我倆都是傷患啊。”然後再實在看不到他們蹤影的時候小聲遺憾的說道。
“人都走了。”安與城沒好氣的說道。
“我知道。”安然現在可沒心情跟他鬥嘴。
剛剛可能是心裡緊張的緣故,現在突然安心下來,才發現腿上的傷是真疼,一瞧這箭還插在腿上,安然疼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做深呼吸狀。
安與城也發現了安然身上的傷,一路上她都沒喊疼,現在看她這樣子,安與城的心有些許軟了下來,但是也只是一瞬間。
“還能不能走。”安與城又是一句毫不客氣的說道。
安然深吸兩口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能,要走你自己走。”
安與城冷哼一聲便不再理她,真的就自顧自的往前走,但是走了兩步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沈芸現在在哪兒便連忙折回來問道。
“你娘在哪兒?”
安然慢慢抬起頭,臉上一片慘白,額頭還有細細的汗珠滲出,低沉的聲音說道,“幫我把箭拔出來。”
這箭直穿安然的小腿,估計還有些許木屑掛在肉上,若是不及時把傷口處理了,這條腿之後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這裡的醫學又不發達,更加不能怠慢了傷口,不管自己有多不滿安與城,都不能跟自己的身體做對。
安與城看著安然這幅狀態,內心糾結了一下,本不該心軟,就算讓她就死在這也無所謂,但是我得知道沈芸的下落才行。
安與城也拖著傷患的身體慢慢在安然面前蹲在,看著這刺目的血紅染滿整條腿,突然有一瞬間心疼的錯覺。
“你忍著。”安與城先將箭柄砍斷,然後快速的抽出箭,在血再次噴出之前扯掉身上一塊布條替安然先緊緊包紮住。
安然在抽箭的一瞬間疼的悶哼了一聲,那一刻感覺真的要背過去了,突然特別懷戀現代的麻醉劑。
安然坐著稍微緩了緩氣,有了活著感覺才搭著安與城慢慢站了起來。
“我告訴你,別想在這個時候撇下我自己離開,我娘就在軍營,你要你敢走,我保證這輩子你都別想再看到我娘。”安然突然冒出了一句這樣的話,不為別的,他安與城絕對做的出來直接丟下我離開的事。
安與城有些氣節,沒想到這臭丫頭居然敢拿沈芸來威脅自己,本來就沒想丟下她不管的,現在她這麼一說,突然就想扔下她算了。
“關於憐心,我不相信那個墨城說的話,就暫時不要告訴我娘了。”安然想了想,說話的語氣又柔軟了下來。
安與城微微低下頭,安然說的有道理,事情得先瞞著沈芸,不然的話,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我會找機會再去北辰軍營一趟,好好查查憐心的訊息,以後你就別跟著瞎胡鬧了,竟給人惹事。”
“我怎麼胡鬧了,我惹什麼事了?”安與城就不滿自己背安然這樣說了。
“還說沒胡鬧,一把年紀了,充什麼能,我身上這傷不是敗你所賜嗎?”安然說話又沒有好語氣了。
“誰讓你來救我的,你受傷也是活該。”安與城根本就不想領她的情,情緣跟她仇視一輩子也不願意欠她人情。
“你個死老頭子,真是好心沒好報,要不是我娘哭的要死要活的,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安然說著不耐煩的甩開他,然後掂著腳一拐一跛的朝軍營走去。
安與城也沒好氣的走在她後面,要不是沈芸還在那個軍營,打死也不想跟這個死丫頭走在一塊兒。
守門的將士得了將軍的令,若是看到安然回來一定要先去通報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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