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剛離開,君離殤臉色就變的更加黑沉,身邊的氣息幾乎降到零下,一股冷凜的感覺讓守在門口計程車兵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氣。
“好你個安然,無論如何你都不求本將軍是嗎?那後果你可就自己好好擔著。”君離殤邊說手上一用力,手裡的一本書瞬間化為灰燼。
安然憑藉當初的記憶在北辰軍營小心的躲藏著,如果自己會輕功就好了唰唰幾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達目的地,現在可好了,像是個見不得人的耗子一般躲躲藏藏,一點一點移向目的地。
不行,找機會一定要讓陳清好好教教我輕功,反正也就兩頓飯也好打發了他。
安然雖然在想小心思,但是卻一點也不敢懈怠,畢竟這可是隨時掉丟命的事情,不是鬧著好玩的。
安然想著若是沒猜錯的話,人應該是被關在了那個牢房中,只是一想到那牢房的陰暗,我那可憐的妹妹就在那個鬼地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便加快了前去的腳步。
眼看著牢房門口有人把手,安然要想辦法支開那兩人便有點犯難了。
主要是在不驚動大部隊的前提下支開那兩人才行,而且還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守衛的。
安然先用一顆石頭弄了一點動靜讓那兩人分心,然後真的就有一個人朝聲音的方向警惕的走了過去。
趁這個時候安然再向另一個方向扔一塊石頭,然後趁這個人也離開的時候快速朝牢房跑去。
她前腳剛進去那兩人就覺得莫名奇妙的走了回來。
“你剛剛也聽到聲響了嗎?”一個守衛奇怪的問道。
“是啊,我也聽到了。”
兩個守衛狐疑的想了一會兒,便說道,“算了,可能是山體滑石弄的聲響,咱們這個牢房可是伴山形成的,有點滑石也正常。”
“沒錯。”
兩人覺得理所當然的說著。
牢房還是那麼陰暗,視線不是i特別好,安然小心翼翼的前行著,牢房裡面的人似乎不多,只有幾個士兵守著。
瞧準了士兵守著的位置,安然拿出剛剛在外面撿起的小石頭就朝他們擲去,還好自己熟悉穴位,所以當初學習點穴還是不怎麼廢功夫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士兵很快就被安然的石頭打暈,安然連忙一個牢房一個牢房的查詢,沒有看到憐心的蹤跡,只看到安與城滿身血跡的躺在地上,似乎還有氣,看來是沒被打死。
安然撿起一旁士兵落下的刀,操起來隨手一砍,將鎖鏈砍斷。
“死了沒?”安然沒好氣的問道。
安與城本來在閉眼假寐,感覺到有人進來但是卻沒有理會,但是一聽說話的聲音是安然,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安然氣的恨不得揍他一頓的好,現在是沒看清自己是什麼情況嗎?這老頭子氣性也是挺大。
“認清楚現在的狀況,現在是我在救你。”安然沒好氣的說著。
“誰要你救了,你給我滾。”安與城看著安然救沒來由的有氣。
安然氣的到抽一口涼氣,狠聲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冒險來救你,要不是娘哭著求我,我才懶得管你死活。”
“你娘?你娘她還好嗎?”安與城一聽是沈芸,想著沈芸一個人冒著危險去軍營找安然,不自覺的覺得有些心疼,都怪自己無能,不然也不會讓沈芸如此擔心。
“放心,她很好,”安然也不管他的態度是否有不變化,依然沒好氣的說道,“還有,我是來救憐心的,救你只是順便。”說著便要去扶起安與城。
“你走,我不要你扶。”說著安與城就扭扭晃晃的自己要站起來。
安然沒好氣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告訴你,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在這浪費時間,找到憐心咱們就趕緊離開,還有,我不希望你現在的狀態拖累我,想死你就自己死一邊去,別想拉著我和憐心。”
安與城頭微微下垂,似乎有些低落。
安然以為是自己把話說的太重了,看著一個倔強的老頭突然垂敗的低下了頭,居然有點不忍心了。
“憐心她,他們說,憐心死了。”
安與城話一出,安然的手抖了一下,“怎麼會?”有些不可置信。
一來憐心根本就不可能跟北辰有什麼過節,二來不相信安與城的話,事實一定要自己親眼看到才行。
“少胡說了。”
“我在軍營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憐心的身影,你在牢房有看到嗎?”
安與城這話一說,安然不禁心裡開始沒底了,牢房自己剛剛找了一圈,確實沒有找到憐心的身影,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