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沈靖有些惱怒,這些烈都來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煩,明天就要走了,最後關頭還不忘個我惹點不痛快。
說著沈靖就同其他幾位副將一同進入杜冕的營帳。
“別過來,你別過來,”杜冕一個人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抱著一個枕頭一臉驚恐的看著進來的人,“不是我,你不是我殺的,別來找我,我求求你,你別找我。”
“杜大人?”沈靖試探性的叫了一句,沒有得到他的回應便派人將他拉出來。
“啊,”杜冕鬼哭狼號的大叫一聲,手腳並用的在空中不停揮動著,以免讓人靠近自己,“別過來,別過來,你走,你去找別人去,求求你不要粘著我。”
“杜大人這是怎麼了?”劉亮有些不解的看著他,自己也沒勇氣靠近他,怎麼看,都覺得他好像瘋了一樣,難道他是受什麼刺激了。
“你們是怎麼照顧杜大人的,擅離職守,還在咱們營中做出此等不可饒恕的事情,你們真是該死。”劉亮一改剛剛的態度忙將矛頭指向杜冕的兩個侍衛。
如今杜冕瘋瘋癲癲的樣子,自己實在犯不著為他的人得罪自己軍中的人,倒不如跟沈靖一般對待他們,只是這些天來自己白拍他馬屁這麼久了,真是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被什麼嚇成這幅鬼樣子。
陳清看著杜冕的樣子,有些驚訝,也有些想笑,原來安然真的嚇道他了,還把他嚇的不輕,看來就算讓他會烈都,他也只能說些瘋言瘋語了。
“啊,你們都是魔鬼,都給我滾,都給我滾開,梨渦遠點。”杜冕突然驚叫著從地上佔了起來,衝過去拿起桌上被人點燃的燭臺,在人前胡亂的晃著,“嘿嘿。”
杜冕突然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嘴裡又開始胡言亂語道,“你們別想靠近我,別想害我,看我不燒死你們,看你們還怎麼嚇唬我。”說著就要把手上的燭臺往被褥上扔。
陳清手快的從他手上躲下燭臺,驚的杜冕驚慌的朝陳清攻過去,“我殺了你。”
陳清直接一手刀將杜冕劈暈,“把他綁起來,免得又給我們製造麻煩。”
“是。”將士毫不客氣將杜冕隨便扯著,用繩子緊緊將他綁住,然後毫不客氣的將他扔到床上,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哼,你們還真不愧是主僕,他要燒了我們的營帳,你們卻燒了我們糧倉,實在可恨,就算將軍在這,本參軍也得處決了你們。”
“來人,將他們待下去直接杖斃。”
“不,我們是冤枉的,我們真的有看到行跡可疑的人,你們不能殺我們,我們是皇上欽點保護大人的侍衛,你不能隨便殺了我們。”侍衛不安的看向沈靖,剛剛本以為有大人可疑撐腰,可是現在連大人都變得這麼瘋瘋癲癲,心裡不由得開始害怕了。
“帶下去。”
“我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隨便處置我們啊,日後你們跟大人,跟皇上怎麼交代。”侍衛還在做垂死的掙扎,繼續說著,希望他們能忌憚大人,忌憚皇上。
“就憑你們對杜大人保護不周,致使他瘋癲成狂就足以治你們死罪。”沈靖直接切斷他們的想法,但是更可恨的是,區區一個侍衛居然敢搬出皇上來保命,真是不知所謂。
侍衛不安的看著被捆綁的杜大人,心裡也沒有底了,我們是大人的貼身侍衛,可是卻因為我們的失職讓大人變成這樣,就算跟著這樣的大人回烈都,也會有好下場的。
營中所有計程車兵都冷眼看著他們被帶了出去,覺得很解氣,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呸,敢瞧不起咱們軍中的將士,活該被處決。
那些聞訊杜冕瘋癲,從烈都來的兄弟要被處決的時候全都衝了過來。
“慢著,”宋義急忙站了出來攔住即將處決的兩名侍衛,“事情還沒查清楚,我們不接受這麼草率的判決。”
“你是誰?”沈靖不滿的看著攔路的杜冕的人。
“在下宋義,是使臣大人是侍衛長。”宋義恭敬的朝沈靖和在場的副將一拱手,“沈參軍,事情還沒查清楚,而且我們大人現在還處於不清醒的狀態,何不等大人清醒之後細細瞭解情況之後再做定奪。”
“等什麼等,他們放火燒了我們的糧倉,還殺了看守糧倉的將士,這種人,憑什麼讓他還能活著見明天的太陽。”劉亮不滿的對宋義說道。
宋義看著劉亮,這不是那個每天在達人身後卑躬屈膝的劉副將嗎,怎麼,是看到咱們大人現在這樣的狀態就放棄討好了嗎?
“誰敢殺我軍將士?”君離殤剛好帶著安然回來,就看到這麼多人聚集在杜冕帳前,聽到說他們殺了我軍的將士,頓時冷著一張臉,沉聲問道。
喜歡傾世盛寵:粗野將軍,求別撩請大家收藏:()傾世盛寵:粗野將軍,求別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