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將,不好了,糧倉著火了。”一個小兵神色慌張的跑到陳清面前緊張的說道。
“什麼?快,馬上救火。”陳清一聽不妙,這要是糧倉燒沒了,那咱們將面臨大問題了。
“我們在糧倉附近發現了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就給抓來了。”
“帶上來。”陳清有些不解,微皺著眉頭,難道咱們軍營還有北辰的奸細在嗎?
“是。”說著那個小兵就對後邊的人一揮手。
“放開我們,你們幹什麼,抓我們做什麼,快放開我麼。”
還沒看到人就聽見有人大聲叫喊著,等看清被抓的人時,陳清才發現,這不是杜冕的貼身侍衛嗎?
“你們聽到沒有,我們是杜大人的侍衛,無緣無故抓我們做什麼。”一名侍衛用力掙扎著,想掙脫束縛,可是怎麼用力都掙不開抓著自己的兩人。
“陳副將,就是他們倆,在糧倉附近鬼鬼祟祟,我們的人發現糧倉著火了就看到他們倆在附近。”小兵接著嚴肅的稟報道。
“你放屁,老子發現可疑的人一路追過去的,你們糧倉著火關我們什麼事,趕緊放開我們。”一個侍衛很不滿自己現在的待遇,有些微怒的咆哮著。
“哦,是嗎?看到可疑人你們就追過去,那人呢?”沈靖在一旁看不慣宋義罵罵咧咧的樣子,有些慍怒的問著。
“跑了啊,我們追到那的時候就不見人影了。”侍衛正詞的說著。
“呵,”沈靖好笑的乾笑一聲,“跑了?真是奇怪了,若是闖進咱們軍營的人,要跑,那也得從唯一的出口跑掉,糧倉附近只有懸崖陡壁,還是說,那人為了引你們過去,直接跳崖了?”
“誰知道他去哪兒了,總之,我們就是看到有人在杜大人營帳前鬼鬼祟祟才追了過去,你們不要隨便冤枉了人,你們自己守不好自己的糧倉,休想往我們身上賴。”侍衛不屑的說著。
他這話一出,現場計程車兵一個個都不滿的看著他,目露兇光,就憑他一個外來侍衛,居然也敢在咱們軍營說些辱沒咱們將士的事,真是好大的膽子,簡直就是找死。
“那咱們那些守糧倉的將士怎麼回事,怎麼就被殺害了,難道你還想說,你們追可疑的人,然後那可疑的人殺了我們的將士,然後縱深火海來陷害你們嗎?”那個稟報計程車兵憤怒的看著兩個侍衛質問的說道。
“那誰知道,準是你們的兵技不如人才被人殺了,怎麼能隨便怪在我們身上,我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侍衛不滿的看著這些汙衊自己的人,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不友善。
“放肆,你們胡說八道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詆譭我軍將士,”沈靖怒了,任誰也不能在將軍的營中撒野,“縱使你是使臣的侍衛,也不是你在我營中隨意濫殺無辜的理由。”
“我告訴你們,別仗著在自己的地盤人多欺負人少,我們好歹是從烈都來的,你麼不能就這麼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處置我們。”侍衛威脅的說著,連身份都抬了出來,就怕他們胡亂動手。
“哼,好大的口氣,烈都來的就了不起了嗎?你們敢做這種事就要做好抵命的打算,來人,把他們倆給本參軍拉下去直接處決。”沈靖最恨的就是威脅,一個小小的侍衛就敢口出狂言,是最近咱們太過友善對他們才讓他們如此猖狂嗎?
“不,你們不能就這樣處決我們,杜大人,杜大人救命,杜大人。”侍衛看得出沈靖是真的要動殺心,可是我們真的是無辜的,便趕緊大聲找杜大人求救。
“哼,這杜大人心真是寬啊,軍營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都沒能醒,還真是夠淡定的。”沈靖嘲諷的說著。
“沈參軍,他們畢竟是杜大人的人,咱們就這樣處決了似乎又欠妥帖,”劉亮連忙出聲阻攔道,“再說了,這事還沒查清楚,而且咱們營中確實有此刻進入,就連將軍都追去密林了。”
“哼,密林?跟糧倉相對的地方,”沈靖一挑眉,別人不知道,難道他劉亮還能不知道糧倉呵密林是相對的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嗎?“所以劉副將是覺得他二人追人至糧倉,都沒有看到那人從糧倉直線逃到密林方向的身影嗎?”
“這,這,”劉亮一時語結,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處決使臣的人,那自己這麼久以來討好那使臣豈不是白做了,“就算是這樣,咱們也不能隨意處決使臣的人,好歹等將軍和杜大人都在的時候把事情查清楚才行,不然,若是傳道烈都,萬一被人詬病是咱們的人不重視使臣,不重視皇命的人,豈不是給將軍白白添麻煩嗎?”
沈靖寒冰似的眼眸看著劉亮,看來他是確定要站在與自己軍營對立一面了。
“去請杜大人。”沈靖黑沉著臉吩咐道。
陳清已經被今日的局面弄的有些糊塗了,意思是不是說營中真的出現了此刻,不是因為安然被發現,而且安然現在很有可能被刺客帶走了,君離殤發現了這一點才去追刺客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我說平日不隨便出手的人怎麼就這麼麻溜的去追刺客,原來是為了小安然。
不對,現在該關注的不應該是這個,營中現在糧倉失火,又有將士被殺,而且疑犯還可能是杜冕指使的人,怎麼感覺,好像是個什麼陷阱,咱們都陷進去了。
“啟稟沈參軍,這杜大人醒是醒了,但是狀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一個小兵連忙出來向沈靖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