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你走就好好走啊,走之前還得給我留個坑,怎麼辦,我該怎麼說,這次該怎麼圓。
可我走的時候,那杜冕不是暈了嗎,他也沒怎麼樣。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君離殤凌厲的眼神越逼越近,低沉的聲音壓的安然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
“我……”
“打算編個什麼故事矇混過去。”君離殤直接打斷了安然的想法,現在要的,是她的實話,而不是故事。
安然抬眸對上君離殤的眼睛,這氣勢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為什麼,我每次都會輸給他的氣勢。
“我跟您認錯,我是做了點小小的壞事。”安然心虛的用手指小小的比劃了一下。
“壞事?是那件衣服嗎?”君離殤眼角瞟了一眼地上的白色血衣,事情他早就猜到了,安然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將軍,您都知道啦?”安然有些驚訝的問道,“我只是扮鬼小小的嚇唬了一下使臣大人,沒曾想他那麼不禁嚇,很快就暈過去了。”說著安然還覺得有些遺憾,如果杜冕膽子稍微再大點,那自己就可以多嚇嚇他一會兒,說不定嚇過之後的效果更好呢。
“這種事,為什麼不告訴本將軍,為什麼去找陳清?”君離殤惱怒的是她作為自己的近衛兵,有事不找我,居然跑去找其他人,難道放眼整個軍營,還有比本將軍權利更大的人嗎?
“啊,您說的是這個事嗎?”安然又被他弄的懵圈,正常情況下,他不是應該質問自己為什麼嚇唬杜冕嗎?怎麼就變成了做這種事情沒找他才讓他惱怒呢?
“將軍,我是怕您知道會阻止,而且,我跟您說了,您肯定不會隨著我胡來的。”
“你不說,怎麼知道本將軍不會這麼做。”君離殤惱的是,她做這種事不告訴自己,而且還讓自己對她和陳清產生誤會。
“將軍,您的意思是,您會贊同我做這個事?”安然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將軍剛剛的意思我能這樣理解嗎?
“不會。”
好吧,將軍的醫生回應雖然打碎了我自己奇葩的想法,不過終歸是正常將軍該做的事。
“要做也不應該在軍營做。”
將軍的話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對這個將軍的敬佩之意,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是,是我考慮不周到,就應該在杜冕快回烈都的時候下手,這樣也跟咱們撇清關係了,”安然欣慰的笑著對君離殤說著,“不夠,也正因為這樣,也讓我誤打誤撞,沒能讓北辰皓殺了杜冕,不然,給將軍,給咱們軍營真是帶來一場無謂的災難。”
“無妨,他要殺就讓他殺。”君離殤雲淡風輕的說著,好像說的那不是一條人命,不是關於威脅自己的事一樣。
“將軍,您這是要把自己往火坑推嗎?杜冕一旦被殺,跟在他身邊的人就一定會將此時傳到烈都那位皇帝耳中,您就不擔心嗎?”
“那就讓那些人全都跟杜冕陪葬。”
君離殤說話的語氣沒有一點溫度,情緒沒有絲毫起伏,好像說的不是殺人的事,而是一件家常。
安然突然對將軍如此冷漠的看待生命感到敬畏,但是更多的是崇敬,能把殺人當作如此自然而然的事情,他一定是第一個。
“將軍,我發現我越來越崇拜您了。”安然一臉堆笑,滿眼敬意的看著君離殤。
君離殤被眼前的小個子看的愣住了,難道他不覺得自己很可怕嗎?可是看到她如此真誠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裝鎮定,她的樣子,居然又一次迷住了自己。
密林的冷風隨意吹著安然披散的長髮,看的君離殤似乎產生幻覺,感覺眼前的人是一名女子一般柔美,純潔。
“以後,不許將頭髮放下來。”君離殤說著,立刻轉身,因為,他不想讓安然看到自己失神變化的樣子,不為別的,只為了她別因為害怕而躲著自己。
安然摸了摸頭髮才想起自己剛剛只是把白衣脫了,頭髮居然忘了束起來,不過這將軍管的會不會太寬了,但是還是很好奇,為什麼將軍會這麼輕易放走北辰皓。
他們不知道的是,軍營現在已經亂成一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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