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要走?”蕭無意以為他既然這會兒回來,是有想留在法師院的念頭。
“我不過是來幫忙的,你以為呢?”
沒想,任天真真的已經將自己當做走出法師院的人了。他竟真的能忍心拋下傅千秋的多年栽培與牽掛,出去謀求自己的路去。那日他走時說的話都是真心話。
“天真,你可來了。”
遙遙望著幾人而來的傅千秋迫不及待地喚了一聲自己的大徒弟。這般親密之舉,讓阿蟬有些羨慕,卻讓任天真有些嫌棄。
“我呢,不過是交託些事罷了,不會久留。”他先斷了別人的念頭,說完,即從衣袖中取出一物來交予蕭無意。“這是無意想要的忘情樹靈的木心。”
“多謝了。”蕭無意只簡單謝過,就將那盒子揣回自己懷內。
“你也真是不與我客氣啊。”任天真無奈笑道,“好歹這也是數百年的異靈,光是尋找就是不易。”
“因為我知道,這樣的異靈雖然難尋,但要捉住按師兄的本領卻是一點都不難。而且,我想這也不是你出的手吧。”
“你怎知道?”任天真真是奇了怪了。想莫非他也練得與傅千秋一樣,萬事皆瞞不過他來。
“我剛稍有觀察木心上略帶損傷,雖然無礙,但手法並不像是熟練的靈能師擒捉的。怕是博昌替你捉的吧。”
“原來如此。”任天真也算是服了,“說到那個博昌少主,倒是今日我來這裡與師父說的重點。”
見這師兄弟兩人往來交談,傅千秋淡笑一旁,也不插嘴一句。直到任天真說起博昌之事,傅千秋才問上一句道:“那位無幽盟的少主現在可好?”
這也是蕭無意關心之事。一同望著任天真,等他說明狀況。
“雖說起先,他對無意還存著反感,但並無故意要作對之舉。我已將他們安排在都梁城外,不敢入城來,怕是身份之礙。不過,幸好他也算安穩,沒有再過多怨言。”
“看來他也算是知道無意的一番苦心。”傅千秋知道蕭無意的心情,替他說了這話出來。
“他也是生怕自己所愛受到傷害,這才諸多牴觸。不過……”任天真似又起憂色,與蕭無意問道,“你若真有應對之策,可要說出來。我們也可以一同配合。”
對此,蕭無意卻一直沉默不語。他捂緊了懷裡的木盒,心懷另外思慮。任天真見他又如以往那般神情,深知他的個性是硬逼不得的,也不再勉強他說出。只自己繼續道:“現在博昌與那位姑娘還算安好。博昌依舊未放棄黑羽禁術,倒也練得熟練起來。那日與我一同去樹林捉這異靈,他倒也聰明,一教就會。這異靈就是他擒捉的。”
“看來他倒也有做靈能師的才能啊。”
傅千秋一感慨,任天真不免心道,這老頭不會又起了什麼收徒的念頭吧。愛才之心實在有夠氾濫的。
夾雜在大人之間的阿蟬,對他們所說內容一無所知,也聽得一頭霧水。巴望著抬頭,左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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