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那聲音耳熟,單單是所言口吻幾人也知那是誰了。
只是那人藏在暗處,見不得光。幾人多次尋找也遍尋不著。
“不用找了,你們找不到的。”
非是那人話語,而是蕭無意出聲提醒。但正清心有不甘。
“你師兄藏頭縮尾,讓你露面獻醜。我一定要揪他出來。”
“正清姑娘好氣魄。”藍月一旁笑她,“不知姑娘從何處著手?”
這讓正清很是喪氣。她不得不老實待在遠處,一臉憂色,看蕭無意繼續毫無頭緒的尋找“鎖眼”。
【你開口求我吧。求我,我就幫你解了。】
“太囂張了這傢伙!”正清咬牙切齒道。
“這也是沒辦法,這會兒他可佔據上風。”
“不行。”沒想,蕭無意斷然拒絕,任天真才一得意便又落空。
“你不求我,你就等著他們餓死在裡邊吧。”
“他們?除了李小姐,還有誰?”正清很是疑惑,轉頭看向藍月。
藍月不得不回道:“還有阿涼。”
“什麼?他也被關在那裡?這兩人怎麼就進去了呢,哎!”
這其中的曲直,藍月也是不明。但此刻他也有些後悔,一時的私心這次怕是要害了阿涼。
“不管怎樣,我這個做師父的責任推脫不得。”
“難道又是因為那個女人?”正清想到環璧與阿涼若是有見面的可能,必定不會漠然不認。她恨不能將那女子拽來此處問個明白。可惜,遠望那處,環璧若無其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她身旁的李立衝定是維護她的,怕也不能強迫。
“姑娘竟如此敏銳。”
“我原本就懷疑環璧是無幽盟的,原本想提醒李小姐。可惜蕭無意要我別多管別人家務事。說她與博昌相見可能只是偶然。”正清偏是不信,“難道仗著一張像綠桃的臉就可以為所欲為?”
“非是為所欲為,只是他不願破壞心中依舊的美好。想保留下來而已。”
藍月說說的“他”指的是阿涼,而蕭無意心軟是為了現在這個想欺辱他的人。兩人都在心底有早年的美好記憶而不忍破壞吧。
正清很是不甘。她可不願蕭無意白白受那人的氣。顧不得蕭無意大聲阻止,插手進去。她也不辨任天真究竟在何處,只衝著那道聲音喊道:“任天真你個膽小鬼,你若是想與蕭無意一爭高下就正大光明的來。何必做個縮頭烏龜,讓人不齒。”
她不知自己的聲音能否傳到任天真的耳朵裡去,她只有竭力大喊出聲。只驚得那邊觀看的眾人心頭竊竊,這個女子實在大膽的狠。也怕她會壞了事,想要上前勸住。蕭無意搶先一步,與她道:“你別靠近過來,與我增添麻煩。此事只有我與他能解決。”
“蕭無意,你吼我!”正清很是委屈,她是想幫忙的,卻還要被斥責,“我可是你這邊的,你到現在還要偏向你師兄?他都害你多少次了,你怎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