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才應該爭搶才對吧。”
“但對於可能隨時陷入戰事,需要更高明靈能師的國家,卻是一點用都沒有啊。”一個清亮悅耳的女子之聲,打破了兩人的私談。
房門何時已被開啟,除了門前站立的一位女子之外,門外還有幾個露出小半個腦袋探看的,此刻紛紛縮了回去。
“實在抱歉,剛才這房門並未緊鎖,讓風兒輕輕推開了,我也就進來了。”
說話的女子雖算不上絕色佳人,卻是氣質優美,加之說話時微微露出的梨渦,不禁讓人心生好感。而不敲門便進入的無禮之舉也變得無心之過罷了。
“花姐都這般說了,我也就不追究了。”蕭無意早已看出房門是被外面幾隻小貓為了偷聽而不小心推開的,這位花禮官只是為了照顧自家人才攔了下來。
“你,我自然不會擔心見怪。我是怕這位姑娘以為我們都梁城的女子皆是些不守規矩的粗人,這才解釋。”說完,那花禮官將手中之物放於桌上。正清一瞧,正是她所需的藥酒。
“勞煩您親自送來。”
正清不知該如何稱呼這位花禮官。口吻多客氣些,總歸不會失了禮數。哪知那位花禮官聽了她的話,竟忍不住笑了。雖然笑出了聲,但以袖掩面多了份矜持。正清不知自己哪裡說錯了話,著急看向蕭無意詢問。蕭無意卻是無視。
“姑娘不用如此客氣。我們在此設宴招待無意,也是為了不受那裡的諸多規矩。在這裡放鬆些。”花禮官伸手指了指某個方位,看來她所指的“那裡”應該是宮中。正清也便理解了一些。
“與無意許久不見,那些丫頭們也就放肆了些。今日是我沒管束好,讓姑娘受驚了。”
說著,花禮官朝著正清就施一禮,正清對她此舉十分不適。
“我……我受不起這樣大禮。”她正坐床上,因傷行動不便,不能去阻攔,只得繼續呆愣著看她垂首行禮。“蕭無意,你究竟對她們說了些什麼?”
“她們訊息可是靈通的很,哪裡需要我去告訴。”蕭無意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但是,就算知道他們關係非比尋常,這位女官也不用對她如此恭敬吧。
這讓正清不解的很,也無奈的很,生生受了這位前輩的禮遇。而之後,她更是驚訝萬分。
“姑娘這腳傷可得及時上藥,拖得久了怕會留下後患。”花禮官不容他人拒絕,上前看了傷勢,隨手又取了藥酒來,對正清道,“姑娘若是不嫌棄,我來試著先敷藥一治。”
“這怎麼行!”正清哪裡想過讓別人來敷藥。她想不過是擦擦藥就能好的事,何必勞動一位宮中女官來做。
她拼命衝著蕭無意眨眼示意,而蕭無意並未注意,偏偏轉過身去避嫌。像是已預設了花禮官的行為。
她自己避讓不開,也只得讓這位好心的女官動手,親自敷了藥。
花禮官施藥的動作輕柔仔細,手法純熟,並不像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了。這讓正清又想起她的異能來。
莫非,她能讓花開果熟也算是治癒之術?所以,她治傷也能輕車熟路?
“姑娘好像有話想問?”
兩人離著近了,正清那點細微表情哪裡逃得過這位人近中年的成熟女子。瞞不過她也就猶豫著開了口。
“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否真的有異能,能讓花開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