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道,“媽,你不是在三亞旅遊嗎?”
宴母嗔了她一眼,道,“你都從樓梯上滾下來了,我還能坐得住嗎?”
宴嬌眉眼微挑,嘴角揚起一抹興味盎然的淺笑。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有長得與祁恆宇一模一樣的男主呢?
那樣,就不需要費吹灰之力,輕輕鬆鬆的就能找到了。
“我是今天的航班臨時趕回來的,本來昨天就要訂飛機,可是這幾天三亞的飛機票很難搶,昨天怎麼搶都訂不到,就連經濟艙也被賣光了。”
宴母氣質矜貴優雅,手中挽著一個名牌包包,腳下踩著8厘米的白色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進來。
一邊走,一邊輕柔的說著。
“能夠搶到今天的票,還是全靠我的人脈廣。”
宴嬌笑了笑,悠然自得的翻著手中的汽車雜誌,頭也不抬的問,“那…他知道你回來嗎?”
這位他,自然是指那位寡情薄義的父親大人。
宴母神情冷豔高貴,冷冷一笑,將手中的包輕輕地擱置在了一旁的病床上,“我的事情與他無關,現在我無論做什麼都沒有這個必要與他交代。”
她慢條斯理的從病床中間的櫃檯上抽出了幾張紙,慢悠悠的擦了擦凳子,擦了好幾遍才作罷。
神情中依舊有些嫌棄,但還是強忍著的坐了下來。
宴嬌挑了下眉,笑了。
不管是在古代也好,還是現代也好,這位舞陽公主都是如此的講究。
“說說吧,你這一次從樓梯上滾下來,肯定是那位…的手筆吧?”
宴嬌眼神微閃,“難道你就不擔心是我使苦肉計?”
舞陽公主是個十足時的女兒控。
面前的這位該不會與舞陽公主一樣吧?
宴母言談舉止間都帶著特有的高貴優雅,這是受家裡面的薰陶,她一向都是如此的。
舞陽公主出生皇家,宴母出身也是不差的,宴嬌的外公家比之宴家那是還要高上一層的,在京城裡,二流豪門可比末流豪門要高上一截。
當初外公之所以鬆口讓宴母嫁給宴父,也是看中了他的能力,宴父是白手起家,以前家裡面只是一個小康家庭,不愁吃不愁穿,僅僅如此。
打拼了20多年,能夠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站穩腳步,並且還擠入了豪門一流中,算是成就非凡了。
從小就出身豪門貴族的宴母,言行舉止自是從小就已經定了格。
優雅知性,端莊大方。
這種氣質,即使到了50歲,60歲,沒有了如此姣好的容貌,不再年輕貌美,可這種由內自外散發出的完美氣質,依然能夠令人不自覺的側目。
宴母不緊不慢的用水果刀替削蘋果皮,動作嫻熟而好看,宛如畫中的人物,賞心悅目。
輕描淡寫道,“你要是知道使苦肉計,我也就不用時時刻刻的擔心你會吃虧了。”
宴嬌笑容真摯,鑑定完畢,面前的這位宴母,又是一位典型的女兒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