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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村子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安靜得過分。幾個身著玄音月白外袍的弟子則一個個艱難地踮腳,五花大綁被綁在村口的木樁上。
“你們這是——罰站呢?”謝宴望著他們光潔如新的衣服嘖嘖兩聲,被綁成這模樣還不忘記施清潔訣。
雲奚擰著眉,小臉皺成一團,看著十分急切:“前輩,先把我們放下來吧——大家身上都還有傷。”
言語間,簡素虞一揚手將,所有人頓感身上一輕,用力扯過自己身上的繩子,狠狠地丟在地上。有人還不解氣地踩了幾腳,一行人才乖乖地在佇立在簡素虞的身側,吶吶不語地低著頭,像是犯了錯要挨私塾先生戒尺的學生們。
“雲師兄,你們怎麼樣?”嵐隱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掏出了不少靈藥靈丹。
“還好,都是些皮外傷。師伯,我們先前——”雲奚瞧了瞧簡素虞的臉色,見師伯沒有什麼異議便接了過來,分給身後的師兄弟們。隨後他正打算向簡素虞稟明事情來龍去脈之時,忽然望見了簡素虞背後深紫色的身影,驚訝地都忘了後話:“天都雲海?!”
“天都雲海?!”
“他怎麼在這裡啊?”
身後的弟子低著頭不滿又小聲地嘀咕著。
……這些年來,天都雲海和玄音的關系已經這麼糟糕了嗎?謝宴無語地望向柳鳴鴻。
面對這些小聲的指摘,柳鳴鴻則是一臉無畏地佇立在原地,也不說話。見謝宴望過去,他才露出一個無辜的神情: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著耳邊的竊竊私語,謝宴掩面輕咳了兩聲:“大家放心,我和你們師伯可以保證,他雖然是天都雲海的人,但是是沒有惡意的。”想起來謝宴也感覺痛心疾首,應該在蒲新酒離開之前問問他到底與柳鳴鴻說了什麼的,可惜了……
話音剛落,討論的聲音不停反而更加熱烈了,甚至蓋過了謝宴的聲音。
“他們就喜歡看我們門派的笑話……”
“上次宗派大比前,他們就在練武場跟我們打起來了。”
“是啊,還把雲奚師兄打傷了——”
謝宴:“……”
這事聽著好耳熟……難不成歷史總是如此的相似?
這時“刷——”的一聲劍鳴,出鞘的宵練將面前最近的一根翠竹直直地削斷。高大筆直的竹子哀鳴一聲,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所有人頓時垂下頭,噤若寒蟬。
環視過所有弟子,簡素虞冷著一張臉,一開口寒氣四溢:“都聽著。”
謝宴:“……”
行吧,既然有人願意唱白臉,謝宴也就不怕唱□□臉。他歪著頭,微微彎了眼角,笑得像個街邊賣驅邪符的江湖道士:“大家都是追查而來,要不——我們跟天都雲海的恩怨就先放一下唄?”
正在詫異師伯竟然發這麼大火的雲奚愣愣地望著謝宴片刻,吶吶重複道:“……我、我們?”
謝前輩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
柳鳴鴻頭頂的問號都快溢位腦門了。他顫著手指了指謝宴,又指了指簡素虞以及他背後一幹弟子,最後目光落在謝宴尷尬的笑容上,又驚又怒:“……你、你們?以前他們這麼對你,你竟然——虧我大哥還把你當兄弟,哼!”
他原本就想著,若是謝宴無處可去,可以投入天都雲海門下。反正這些年,天都雲海與玄音一向水火不容,也不在乎再多一件讓彼此都嫌惡的理由。結果這廂,謝宴已經和人家“我們”起來了,柳鳴鴻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更是氣得拂袖而去。